“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厚臉皮,一個勁往自己臉上貼金的人,真是笑死了。你比初雪強(qiáng)在哪兒?強(qiáng)在心思歹毒,心術(shù)不正?”
邢初櫻臉色難看,“我琴棋書畫,規(guī)矩禮儀,樣樣比她強(qiáng)!”
“呸!你若當(dāng)真那么厲害,當(dāng)日選妃怎么不見你一鳴驚人?我父皇欽點的是初雪為安王妃,這個位置就是她的,你們母女倆合謀換親,這就是欺君之罪!現(xiàn)在你們還半點悔改之意都沒有,我這就入宮,去向我父皇告狀去!”
蕭寶珠說完轉(zhuǎn)身就要走,還拉上了陸知苒和葉寒衣。
邢初櫻臉上終于露出慌亂之色,袁氏更是臉色大變。
邢世杰急得一腦門冷汗,連忙朝蕭寶珠躬身行禮,連連告饒。
“公主高抬貴手,且給邢家一條活路吧!”
袁氏也慌忙上前跪求,“公主,您便是看在雪兒的面子上,也請您手下留情吧!若此事被皇上知曉,雪兒也難脫罪責(zé)啊?!?
蕭寶珠聽了這話,臉色又是一沉。
“邢夫人這是在拿初雪來威脅我?”
袁氏連忙搖頭,“臣婦豈敢?這件事臣婦真的知道錯了,而今一切也已經(jīng)撥亂反正,回歸正軌,還請公主網(wǎng)開一面!”
邢世杰亦是連連伏低做小說好話。
蕭寶珠的目光落在邢初櫻的身上,“依我看,有些人只怕還是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處?!?
邢世杰當(dāng)即怒瞪了邢初櫻一眼,“你個逆女,還愣著做什么!還不快認(rèn)錯!”
邢初櫻即便滿腹不情愿,還是緩緩低下了頭,“我錯了,我不該覬覦不屬于自己的東西,我罪該萬死!但此事與邢家無關(guān),與父親無關(guān),請公主大人大量,莫要將事情告知皇上?!?
蕭寶珠冷哼一聲,“你最應(yīng)該的,是向初雪道歉?!?
邢初櫻低聲道:“下次見到妹妹,我定然向她下跪賠禮!”
蕭寶珠知道,她定然并非出自真心。
她若當(dāng)真有心悔改,方才就不會說出那番自以為是的話,而今的伏低做小,也不過是情勢所逼罷了。
但偏偏她要顧及邢初雪,不能真的去告狀了。
邢世杰站出來,主動道:“她犯下如此大錯,微臣定會將她禁足,嚴(yán)加管教?!?
“就只是禁足?邢大人,你這未免太過雷聲大雨點小了吧?!?
邢世杰一咬牙,“微臣這就命人將她拖下去,重打三十板子!”
邢初櫻的臉色大變。
袁氏更是驚呼出聲,“老爺,這,這怎么能行?櫻兒身嬌體弱,如何受得住這三十板子!若是打出個好歹來,以后該如何是好?”
邢世杰冷聲,“便是打死了,也是她該受的!”
袁氏一把抱住邢初櫻,將她牢牢護(hù)在懷里。
“不行!公主,櫻兒真的已經(jīng)知道錯了,求求您饒了她吧,這一頓板子下去,她真的會死的!”
蕭寶珠見到袁氏這般不遺余力地護(hù)著邢初櫻,再想到她對邢初雪的態(tài)度,頓時一陣氣血翻涌。
“邢夫人對邢大小姐倒是心疼,那你當(dāng)初讓教習(xí)嬤嬤打初雪手心的時候,怎么不見你有半點心疼?”
“我,我那是為了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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