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展?
這小子也是項家的人?
他長的確實跟項偉有點掛相。
陳江河查過項家的資料,項家項偉的父親兄弟姐妹一共有十二個,家族非常龐大,不過這些,有些并不在香江,有些也不參與新義安的事務(wù)。
真正參與新義安事務(wù)的,在上一代總共有三個。
不過這個項展,陳江河之前并沒有看到他的資料。
項家的人太多,陳江河只是泛泛看了一下其他人的資料,他主要調(diào)查的,還是項偉這一家人。
畢竟兩代龍頭之位,眼看就要在他們這一脈傳下來了。
“沈小姐,不用擔(dān)心,我不是陳生的敵人!”項展微微一笑,看向陳江河說道“陳生,不知道能不能單獨談?wù)劊俊?
“我跟他談?wù)?!?
陳江河對沈妙瑜微微點頭。
“別相信項家的人!”
沈妙瑜不放心的瞪了項展一眼,低聲對陳江河交代一句,才離開。
“陳生,這邊談?wù)劊 ?
項展一臉笑容,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陳江河跟著他,走出宴會廳,來到外面的大露臺,黑沉沉的月光下,香江燈火璀璨。
現(xiàn)在的香江,確實不是鵬城能比的,這就是鵬城追逐的目標(biāo)。
“什么事?”
陳江河淡淡看著項展。
“陳生,我堂哥這個人,從小就很聰明,他聰明,好學(xué),在上一代面前,很受寵,很得喜愛!”
項展喝了一口酒,低笑道“但這個人,儒雅的外表下藏著一個變態(tài),一個瘋子,你拿了他的東西,你比他優(yōu)秀,他就不會放過你!”
“沈小姐已經(jīng)跟他訂婚,按照他的性格,對他來說現(xiàn)在沈小姐就是他的私人物品,你碰了,就得死!”
陳江河眼睛一瞇,面上卻沒有什么表情。
“你找我,就是為了說這些?”
陳江河淡淡問道。
“看來陳生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項偉的手段了,也是,陳生認(rèn)識沈小姐的時間已經(jīng)不短了,按照我對項偉的了解,他不可能忍你這么久!”
項展打量了一下陳江河,似乎有點明白了。
看來項偉已經(jīng)對陳江河出過手,但并沒有能搞定陳江河。
那他今天找陳江河,是找對人了,陳江河不像是之前他找的那些廢物一樣,輕而易舉就被項偉搞定了。
“陳生,項偉不會放過你,你不死,這件事就不算完,但我可以幫你,我可以幫你對付項偉!”
項展的臉色忽然凝重起來,他認(rèn)真的看著陳江河,一字一頓的說道。
“你也是項家人!”
陳江河心中一動,從項展的話語中察覺到了一種刻骨銘心的仇恨。
不知道為什么,項展似乎非常仇恨項偉。
這兩個人,有過節(jié)?
“你說的不錯,我也是項家人,但項家,太大了!”項展饒有深意的說了一句,隨后慢慢抬手,在頭發(fā)下面摸了一下,竟然把一頭濃密的頭發(fā)摘了下來。
他戴的竟然是假發(fā)。
陳江河的瞳孔猛的一縮,眉頭瞬間一皺。
項展的頭皮,太可怕了。
“項偉做的?”
陳江河第一次主動發(fā)問。
“不錯,你說我是項家的人,但項家沒人替我做主,所以我要替自已做主,項偉怎么對我的,我就要怎么對他!”
項展摸著自已的頭,語氣中帶著一種深入骨髓的仇恨。
他的頭皮太恐怖了,上面布滿了縱橫交錯的疤痕,那些疤痕丑陋又恐怖,像是有人直接把一壺開水,澆在了項展的頭上。
不僅留下了恐怖的燙傷,還把項展頭部的發(fā)根徹底破壞了,讓他變成了一個丑陋的禿頭。
“當(dāng)年我六歲,項偉八歲,就因為我玩了他的玩具,一個他很喜歡的玩具,我掰斷了玩具的一條腿,他趁我沒注意,拿著一壺開水,整個澆在了我的頭上,我是他堂弟,我錯了,我父母可以賠給他一個新玩具,我也可以給他道歉,他甚至打我都可以!”
“但他不應(yīng)該這么做,他就是個瘋子,是個變態(tài)!”
“自從沈家和項家訂下婚約之后,他已經(jīng)弄死弄殘了幾個接近沈妙瑜的男人,有的男人失蹤了,有的男人出車禍死了,有的男人終身殘廢!”
“你不搞定項偉,下一個落到這下場的,就是你!”
項展摸著自已的頭皮,語氣淡漠,但他的語氣中卻帶著一股深入骨髓的仇恨。
看來項偉不僅燙傷了項展的頭,項家人最后的處理結(jié)果,也不能讓項展?jié)M意。
因為不管怎么處理,項展都很難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