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環(huán),淺水灣等等,都有物業(yè)。
“老爺,車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丁瑤換上一身藏青色的旗袍,攙扶著林江下樓。
貼身的旗袍恰好襯托出了丁瑤豐滿的身材,旗袍包裹下,她挺翹的臀部就像是一輪滿月,開叉的裙擺,正好露出一截細膩的大腿。
這身旗袍不僅讓丁瑤顯得很有氣質(zhì),也隱隱散發(fā)出若有若無的致命誘惑。
這個女人,是一個很危險的尤物。
“走吧!”
林江上了車,一前一后,兩輛黑色轎車跟著保護。
三輛車直接向屯門青山道豪宅開去。
蘇龍那邊,昨天晚上出了那么大的事,他現(xiàn)在也很小心,今天一早不僅讓黃俊安排了一隊人馬保護他,還直接從尖東把杜聯(lián)順調(diào)了過來。
讓黃俊和杜聯(lián)順雙虎聯(lián)手,坐鎮(zhèn)旺角油麻地,集合人馬,隨時準(zhǔn)備奪取黃朗維的地盤。
如果不是警方在這一塊加派了警力,天也沒有黑,他們早就開始行動了。
趁著黃朗維被殺這個機會,蘇龍打算不惜代價,也要讓油尖旺清一色,不過,他也很清楚,就憑他手中的力量,就算暫時能讓油尖旺清一色,也一定守不住。
想要油尖旺清一色,必須要社團的支持。
他現(xiàn)在還是社團的人,肯定要打著社團的旗號做事。
“大總管,車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蘇龍這邊,車隊很快也準(zhǔn)備好了。
蘇龍向樓下看了一眼,還是不太放心。
江湖都知道,黃俊是他的門生,陳耀興又是黃俊的結(jié)拜兄弟,更不用說,新義安在油尖旺的場子,都是蘇龍在負責(zé)。
昨天晚上的事,他們知道是項生下的命令,可14k未必知道。
14k很有可能會認為是他下的命令,陳耀興是他調(diào)來的,黃朗維的命,也是他下令要的。
這樣的話,14k要報復(fù),不僅可能會盯上陳耀興,也有可能會盯上他。
就這點人馬,不太保險。
江湖越老,膽子越小,蘇龍眼神閃爍了一下,略一考慮,又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陳生,是我,蘇龍!”
蘇龍竟然把電話打到了陳江河那里。
就連陳江河接到蘇龍的電話也很意外。
“蘇總管,什么事?”
陳江河一臉驚訝,坐直了身體。
“陳生,昨天晚上九龍這邊出事了,你知道了吧?”
蘇龍笑道。
“出事了?出了什么事?我在南區(qū),黃朗維放火燒了我的屋,我不想跟他再起沖突,正好西貢這邊有個項目,我過來看看,不知道九龍那邊出了什么事!”
陳江河語氣很自然,就好像真的不知道那邊發(fā)生了什么事一樣。
“陳生,黃朗維死了,昨夜他在缽蘭街被斬入院,隨后死在了醫(yī)院里,有殺手潛入醫(yī)院,把他做掉了!”
蘇龍說著,忽然想起來,陳江河也是有動機干掉黃朗維的。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陳江河他們畢竟是過海的,不是香江的地頭蛇。
就算知道黃朗維被斬傷入院,也不可能那么快就知道黃朗維在哪家醫(yī)院,那么快就安排殺手去解決黃朗維。
要辦成這件事,不僅要過硬的人手,還要有消息支持。
消息就是情報。
陳江河他們雖然都是猛人,但沒有情報支持,不可能反應(yīng)那么快,做成這件事,這件事必定是地頭蛇做的。
如果確實不是陳耀興做的,蘇龍懷疑,可能是勝和做的。
勝和的目的,就是挑起新義安和14k大戰(zhàn),好坐收漁翁之利,再次殺回油尖旺。
他懷疑勝和,也不相信陳江河能做成這件事。
“黃朗維死了?”
果然,電話里陳江河大吃一驚,甚至有些難以相信。
“確實是死了,他不會再找你的麻煩,你可以安心返回九龍了!”
蘇龍微微點頭。
“蘇總管,這么大的事是誰干的?”
陳江河裝作一副吃驚的樣子問道。
“黃朗維是被陳耀興砍傷的,不過人不是他殺的,黃朗維到底是被誰殺的,我們暫時也不清楚!”
蘇龍也沒隱瞞,直接對陳江河說道。
呵呵,人是陳耀興砍傷的,那就肯定是被他殺的。
警方需要證據(jù),14k并不需要證據(jù)。
只要大家都認為事情是他干的,那就足夠了。
“蘇總管,黃朗維死了是好事,油尖旺新義安馬上就能清一色了,恭喜恭喜!”陳江河裝作不太懂的樣子笑道。
“這件事是好是壞,還不好說,現(xiàn)在江湖上的局勢不太好!”蘇龍嘆了一口氣,話鋒一轉(zhuǎn)道“聽說陳生你想插手數(shù)碼港項目,這件事我倒是也能幫上一點忙!”
“蘇總管有事您吩咐!”
陳江河無聲冷笑,嘴上卻直接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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