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酥還是覺得,自己占盡了周平津的便宜。
明明這件事情,就是她遇人不淑,疏忽大意造成的。
“事情調(diào)查清楚后,最終要怎么處理,你說了算?!敝芷浇蛴终f。
蘇酥點頭,重重“嗯”一聲,又說,“謝謝你,老公?!?
周平津笑了,湊近她耳邊,幾乎咬住她的耳廓,在她的耳邊吐氣如蘭般道,“要感謝的話,待會兒上樓,用實際行動來表達。”
男人噴灑的熱氣,酥酥麻麻,實在撩人。
待他話落,蘇酥明白他的意思,白凈的臉頰“唰”的一下就紅了。
“蘇酥,紅臉,羞羞!羞羞!”
在鳥籠上蹦來蹦去的土豆聒噪的很,翠花也跟著起哄,“麻麻漂亮!麻麻漂亮!”
“羞羞!”
“漂亮!”
“羞羞!”
“漂亮!”
土豆和翠花爭了起來。
周平津看著蘇酥染上好看酡色的臉頰,還有兩只爭來吵去的鸚鵡,眼底的笑意止不住。
蘇酥瞪著聒噪的兩只鳥,臉紅的愈發(fā)厲害,一記栗子彈在土豆的小腦袋上,“臭土豆,就你這張臭嘴,怎么配得上翠花的?”
“臭,土豆臭!”翠花一臉傲嬌,跟著蘇酥對土豆一臉嫌棄地撇開頭。
土豆急了,忙飛到翠花身邊當舔狗,對著翠花拼命貼貼。
蘇酥忍不住笑。
“叮咚——”
“叮咚——”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
十有八九是劉聆到了。
王媽去開門,站在門口的,可不就是劉聆嘛。
只不過,多了一位劉夫人。
劉夫人拉著劉聆進屋,笑嘻嘻跟周平津和蘇酥打招呼,臉上表情,像是什么也不知道一樣。
“周部,小周夫人,這么晚了,也不知道二位找我們家聆兒什么事?”
劉夫人說著,看一眼劉聆。
今天的劉聆沒化妝,臉色挺慘淡的,人也蔫了吧唧。
所以劉夫人又說,“聆兒有點兒不舒服,所以我就陪她過來了,不妨礙吧?”
“不妨礙,劉夫人請坐!”周平津客套道。
劉夫人笑著點頭,拉著劉聆要落座。
結(jié)果,她們母女倆個的屁股還沒沾到沙發(fā),就聽到周平津又說,“劉夫人,我可沒讓劉小姐坐?!?
母女倆聞,皆是一怔,抬頭去看對面的人。
劉夫人臉上的笑容僵住,劉聆的臉色,則是又慘白了一個度。
“周部,你這是什么意思?”劉夫人干脆又站了起來。
劉聆自然不敢再坐,也老實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