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這一株桑樹惹的事兒,我看不用等到明晚砍了?,F(xiàn)在就去砍了吧!”辣辣父親咬了咬牙道:“我這就進屋拿開山刀來將它給砍了?!?
“叔,現(xiàn)在沒必要吧!這大夜晚的看不清??!”凌淵擔心道:“還是等明早起來再砍吧!”
“我一分鐘也不想等了?!崩崩备赣H氣呼呼地跑進屋里從角落里操起一把開山刀就要往那一株桑樹旁走去。
“算了,還是讓我來幫你砍吧!”凌淵看到辣辣父親那一臉著急慌忙非要砍樹的樣子,知道不好勸,只好走過去將他手中的刀接了過來。
“凌先生,不能等了,我是一分鐘也不想看到這一株桑樹了?!崩崩备赣H盯著眼前的桑樹越想越氣地罵道:“經(jīng)你一提起,我算是想起來了。每天早上我出門去干活的時候往這桑樹瞄上一眼,總會有一種非常不舒服的感覺,有時甚至會感覺胸悶。估計我這肺病就是被這玩意給弄出來的。所以,這玩意必須砍了,現(xiàn)在就給我砍了!”
他越說越激動,恨不得上前對著那一株桑樹踹兩腳。
看到辣辣父親那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凌淵也是哭笑不得。
“行,我這就幫你把這一株樹給砍了。”他拿起開山刀便對著那一株桑樹砍去。
然而,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就在舉起開山刀的一剎那,突然間竟有一種莫名的胸痛感。
凌淵連忙用手捂住了胸口。
“凌哥哥你這是怎么了?”辣辣連忙跑過來,關心地打量著凌淵。
“剛才好像不小心胳膊給擰了一下,牽動著胸口竟有些生疼?!绷铚Y一邊揉著胸口一邊望著眼前那一株桑樹。
看著看著,他驚訝地看到那一株桑樹的樹底下,竟然蕩起了一團濃濃的黑氣。
“凌哥哥我?guī)湍闳嘁蝗喟?!”辣辣將手按在了凌淵的胸前輕輕揉了起來。
“咦!還真不痛了。”凌淵明顯感覺到辣辣的手往他胸口處一放,先前的痛感立馬便消失了。
這一幕正好被辣辣父親看到了。他以為凌淵這小子在和女兒調(diào)情,便清了清嗓子喊道:“凌先生,這一株樹就交給你了,我有點兒累了,先進屋休息一會兒?!?
“嗯!好的?!绷铚Y應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地用手撥開辣辣的手小聲道:“好了,不用再揉了?!?
“沒事,我爸不介意咱倆親密來往?!崩崩毙χ铚Y眨巴了一下眼睛道:“反正我遲早是要當你女人的?!?
“現(xiàn)在我不疼了。用不著揉了。”凌淵笑著應了一聲,還是將這美人兒的細手給撥開了。
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當辣辣的手一離開時,那種胸悶的感覺立馬又回來了,而且還微微有些痛感。
“奇怪,為什么會這樣?”凌淵不由得一陣好奇。他皺眉開啟天眼朝前一望,不由得嚇了一跳。
只見眼前站著一名看上去八九十歲的老奶奶,老奶奶伸出一雙形同枯枝的老手用力按壓著他的胸口。
凌淵想要說話,卻又說不出來。他試圖用手去推開那老奶奶,瞬間手也失去了知覺,整個人像被人施了定身法似的。
完了,這是遇到高能量的阿飄了?。《疫€是一個老鬼??上ё约翰欢玫婪?,還真拿這老鬼沒有辦法。
凌淵心里急??!額頭都滲出細汗了,卻是一點辦法也沒。
“凌哥哥你怎么了?”辣辣好奇地湊了過來,再次用手去輕柔他的胸口。奇怪的是,當辣辣的手一碰到凌淵,那老太婆便自覺地將雙手撤了回去,并往后退了兩步,遠遠地站在一旁看著辣辣。她眼神中似乎有著某種忌憚。
“我去,這特么的也太嚇人了。”凌淵瞬間又恢復了知覺,不由自主地喘起了粗氣。
“凌哥哥剛才發(fā)生什么了?”辣辣用手輕撫著凌淵的臉蛋,并用一只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快走,這地方有阿飄?!绷铚Y拽起辣辣的手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那這樹還砍不砍???”辣辣一臉認真地凝望著凌淵:“你不是說,這樹關系到我爸的肺癌嗎?”
“嗯,的確關系到你父親的肺癌?!绷铚Y無奈地搖了搖頭道:“可是我不懂道法,只怕現(xiàn)在一時間還搞不定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