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給他們一次機會吧!”郭蘭蘭表情淡然地朝老魏小聲勸道:“畢竟,他們是本地的。有些事情不能做得太過了?!?
“哈哈,這位美女你這是打發(fā)叫花子呢!”平頭男臉色再次陰沉,沒好氣地朝郭蘭蘭喝道:“聽好了,這一片地里的靈芝是我們陸家村的。我來這里摘靈芝,那是采摘我們陸家老祖宗留下來的寶貝,我們想什么時候摘就什么時候摘,想摘多少就摘多少。”
“也就是說這事兒沒得商量了?”郭蘭蘭的臉色也瞬間陰沉下來。
“沒錯,就是沒得商量。除非,你讓我睡……”平頭男朝前走了一步,伸手往郭蘭蘭下巴處摸了過來。
“啪!”老魏果斷出手,一巴掌拍開了對方的手腕,并朝平頭男冷聲警告道:“我勸你別亂來,否則后果很嚴重?!?
“哦,都敢動手了?”平頭男咬了咬牙,將身上的衣服脫了,往地上一扔,朝老魏喝道:“來吧,老子和你先打一架?!?
說話間,他揮舞拳頭就要往老魏的身上砸去。
“來!開打吧!”老魏倒也不客氣,展開身手便果斷和對方打了起來。
兩人腿來拳往,打得虎虎生風。
眾人眼花繚亂。二人打了足足有三四分鐘,打得難解難分。
一旁的郭蘭蘭額頭都滲出了細汗。汪副總用手輕輕拽了一下郭蘭蘭的衣角小聲道:“郭經(jīng)理,要不還是報警吧!”
“沒用的,這一伙人是當?shù)氐牡仡^蛇?!惫m蘭無奈地嘆氣道:“他們經(jīng)常到山上來偷藥材,每次偷盜的東西不多,但每次都來不少人,抓了關幾天又出來了。警察拿他們都沒辦法了?!?
“那這樣,豈不是會嚴重影響到你們工廠的生意?”汪副總好奇地問道。
“沒辦法,這個地方的村民就是這么野蠻,山下陸家村有四千多戶?!惫m蘭一臉無奈地勸道:“這個村子彪悍,又十分團結(jié),非常的不好對付。他們每一次來鬧事都是奔著搞錢的目的來的。大事不犯,小事不斷。而且他們派過來鬧事的人,大多數(shù)是一些無業(yè)游民或刑滿釋放人員,或者干脆是那種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沒有任何親人的老光棍,打又打不得,不管又不行?!?
“那豈不是沒有辦法治得了他們了?”汪副總一臉擔心道:“這樣下去不行??!”
“沒辦法,我們顏總對于這事兒的態(tài)度就是盡量壓制,實在壓不住了,就賠點錢打發(fā)他們走人。能好一陣子?!惫m蘭無奈地笑道:“這種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過好多回了。老魏和他們也打過好多回了。還好,老魏的功夫不錯,每次都能贏得了他們。然后他們會故意賣慘,最后要求我們公司這邊賠錢,說是要賠醫(yī)藥費。通常倒也不多,最多兩三萬塊錢,就完事了。估計這一次也差不多?!?
正說著,忽聽“砰”地一聲脆響,老魏被平頭男一腳踹中了胸口,緊接著發(fā)出“啊”地一聲慘叫,往后退了三步,表情痛苦地跌在了地上。
看到這一幕,平頭男的同伴們立馬一個個高聲呼喝起來。
“鏟子哥牛逼!”
“鏟子哥厲害!”
“我們贏了!”
“哈哈,還是我們鏟子哥厲害?!?
“喂,老魏你怎么了?”郭蘭蘭嚇了一跳,連忙跑過去想要將他扶起來。
“美女,站?。 逼筋^男縱身一躍,直接攔住了郭蘭蘭的去路。
“喂,你這人怎么可以這樣,打傷了我們的人,還不讓我過去扶他?!惫m蘭氣急敗壞地朝平頭男喝道:“你這人還講不講道理了?!?
“道理?”平頭男冷笑一聲,用手一指身后的靈芝園喝道:“這一片林子全是我們陸家的祖墳,你們卻硬生生地霸占了。誰特么的給我講道理了?”
“這位先生,關于你們陸家祖墳的事兒,我們公司當初買下這一片山林的時候,就已經(jīng)賠過錢了,而且也給你們建了新的公墓,這都是我們公司掏的錢?!惫m蘭板著臉朝平頭男喝道:“你們再要這樣鬧事的話,那我們只能選擇報警了。”
“行啊,你報警??!”平頭男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笑道:“反正我也是個廢人了,我十三歲殺人進的監(jiān)獄,在里邊已經(jīng)坐了十二年牢了,今年也才出來。我已經(jīng)習慣了坐牢了。大不了再進去就是了。不過,等我再次出來了,我可就沒那么好說話了?!?
他語中帶著濃濃的威脅。
“你……”郭蘭蘭氣得咬牙切齒,已經(jīng)掏出的手機,又只好放了下去。
“讓我來!”凌淵快步來到了郭蘭蘭的身旁,用手撥開了她。
“凌淵,你可要小心??!這家伙殺過人?!惫m蘭拽了一下凌淵的手小聲勸道:“算了,我看還是讓我來和他談判吧!”
“沒事,我來一樣的?!绷铚Y用手撥開了郭蘭蘭,旋即揚起臉朝平頭男冷聲喝道:“垃圾,你想干嘛?”
“你叫我什么?”平頭男頓時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