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很小,但還是被嚴芳聽到了。她氣得咬牙切齒,轉(zhuǎn)身再次回到了凌淵的身旁,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輕聲喝道:“臭流氓你罵誰呢?我就沒男人睡,也不需要你的同情,我告訴你,我嚴芳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再和你發(fā)生關(guān)系了。”
見她杏眼圓瞪,凌淵不由得心生狐疑。他試著在心中推算了一下,貌似這女人快要來姨媽了,按照以往的慣例,每當這個時候,是她脾氣最暴躁的時候。
“這是姨媽又要來的前奏?。 绷铚Y冷笑。
“你還記得我的姨媽?”嚴芳身子微微一顫。
“不記得了,隨口說一句罷了?!绷铚Y笑著搖了搖頭道:“走吧,客人已經(jīng)出去了?!?
“哼,死鴨子嘴硬?!眹婪家Я艘Т?,嘴角掠過一絲得意發(fā)出冷笑道:“怕不是現(xiàn)在所有女人不要他了,又想著我的好了吧!”
想到這,她心情莫名地好起來了。她決定狠狠地懲罰凌淵。甚至她在心中會幻想凌淵跪下來向他求復(fù)合時的樣子。
十分鐘后,嚴芳帶著汪副總在一樓寫字樓大廈門口的停車場會合。
“凌先生,這只箱子幫我拎一下吧!”汪副總從她自己車子的后備箱取出了一只大大的皮箱朝凌淵遞了過去。
“行,沒問題。”凌淵爽快接下。
“我的包也幫我背一下吧!”嚴芳也將挎包朝凌淵遞了過去。
“行!”凌淵輕松背起。
“等等,我想起來了,咱們路上怕是要喝不少水。我去買幾瓶水吧!”嚴芳見凌淵又是背包又是拖箱子,心中無比得意,她決定再去拿幾瓶水讓凌淵拎著。
“車上有水?!惫m蘭微笑勸道:“有一大箱水呢!”
“行,那下了車,隨身多帶一些吧!”嚴芳有意朝凌淵投去一個得意的笑容,仿佛在和他說,接下來要累死你這牛馬。
凌淵絲毫不慌,他身上有儲物帶,再多的東西也能裝下。況且現(xiàn)在的他力大無比,無論是體力還是絕對力量,都比普通人要強大好幾倍,隨身帶著這么點東西,壓根就不覺累。
“凌淵,先把東西放后備箱吧!”郭蘭蘭見凌淵一手拎著箱子,肩膀上還背了一只挎包,不免有些同情。
“沒事,我隨身帶著就好了?!绷铚Y像變戲法似的,做了一個收納訣,便將箱子和挎包收進了腰間的儲物帶。
“你的箱子和挎包呢?剛才發(fā)生什么了?”郭蘭蘭一臉震驚地揉了一下眼睛,以為自己產(chǎn)生了幻覺。
“沒什么啊?”凌淵在郭蘭蘭的面前晃了晃手道:“郭經(jīng)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俊?
說這話的時候,他還特意伸手在她的額頭上輕輕摸了摸。
與此同時,他連忙用另外一只手將腰間儲物帶里的東西取了出來。
借著擋住對方視線的空擋,他以閃電般的速度完成了這個動作。
郭蘭蘭哪想到了凌淵竟然敢伸手摸她的額頭,她只覺渾身一陣酥麻,立馬板起臉推開了凌淵:“你干嘛?”
“沒干嘛……”凌淵笑著用手指了指身旁的箱子笑道:“剛才我看到你一臉吃驚的樣子,我以為你中邪了呢?”
“咦,箱子怎么又在你身邊呢!”郭蘭蘭再次看到那箱子出現(xiàn)在凌淵身旁,心中不由得再次生起疑心。
“箱子一直在我身邊??!”凌淵一臉平靜地朝郭蘭蘭點頭微笑道:“這不好好的嘛?你是不是產(chǎn)生幻覺了?”
“難道是我真的看走眼了?”郭蘭蘭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旋即苦笑搖頭道:“不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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