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京城,頤和園公園。
今兒個天氣不錯,寒風略顯柔和,包裹著太陽的溫度微微襲來,也并不感覺那么冷。董學斌情緒很高,吃過飯就載著虞大姐圍著五環(huán)繞了小半圈,車里放著歡快的音樂,他一邊開車一邊給虞美霞介紹著沿途的風景和京城的一些古跡,末了車開到了頤和園,董學斌把車停好,哼著小曲兒和虞美霞下了車。
“虞大姐,你等一會兒,我去買票?!?
“小斌,還是,還是早點回延臺縣吧?!?
“嗨,著什么急,你好不容易來北京一趟,我?guī)愕教幫嫱??!?
“太麻煩了,你還有工作,別耽誤你正事。”
“我現(xiàn)在的正事就是陪你逛逛北京城,其他的以后再說?!倍瓕W斌不由分說地去排隊買了票,人很多,拍了三四分鐘才輪到他,買了票回來,董學斌笑呵呵地把其中一張票塞進虞美霞手里,“今兒你就聽我的,好好玩,放松放松,等過兩天咱倆再回縣里,對了,小茜茜那邊你要是不放心,打個電話跟她說一聲?!?
說曹操曹操就到,鈴鈴鈴,手機響了。
董學斌一看號碼就樂了,把電話遞給她,“你女兒,你跟她說吧。”
虞美霞一嗯,小心翼翼地捧過手機,“喂,茜茜……嗯,你還好嗎……娘沒事……嗯,做完手術了,很順利……嗯,沒留下什么傷?!敝車枚嗳硕紘^了虞美霞一下,沒別的,她打電話的樣子有些搞笑,別人打電話都是單手很隨意的接手機,而虞大姐卻是一只手捏著一只手托著,很小心地放在耳朵邊上,好像拿著個金元寶似的,很逗人,“……好,好,那娘掛了?!?
董學斌笑道:“茜茜說什么了?”
“沒事,就問問我的傷?!庇荽蠼惆咽謾C還給他。
“小家伙也放寒假了,不行讓她也來北京,我?guī)銈z好好玩玩?!闭f罷,董學斌一招手,領著她進公園,“走吧?!?
當初跟鄉(xiāng)下的時候,虞美霞的愿望就是能有一天來首都看一看,見見世面,瞧董學斌說到這個份上了,她就沒再說什么,一轉頭,把心思全放在了周圍的景色上,藍天兒,綠水兒,好一陣心曠神怡。
“怎么樣這邊?”
“……真好?!?
“這剛是外面,里面還有船呢?!?
玩了整整一個大下午,傍晚又去王府井小吃一條街吃了一頓,到了晚上八點鐘董學斌倆人才回了和平街北口。這一天玩得非常愉快,不過也給董學斌和虞大姐累得夠嗆,尤其虞美霞,上了樓后都有些上氣不接下氣了,但累歸累,董學斌卻在虞大姐臉上看到了歡喜的笑容。
家里。
董學斌把包往桌上一扔,“呼,不行了,我先去洗個澡?!?
“嗯?!庇菝老季兄數刈笥铱纯础?
“你也累了吧?隨便坐隨便坐,家里小,別嫌棄啊?!?
虞美霞忙擺手說沒有,等董學斌進了衛(wèi)生間,她左看看,右瞧瞧,就一起身,開始給他拾掇房間了
,把家具電器都擦了一遍,很盡心。
九點鐘不到,虞美霞也去洗了澡。
出浴后的她光溜溜的小腳丫上踩著一雙粉色的棉拖鞋,是欒曉萍原來的拖鞋,身上穿著一套米白色的三保暖秋衣秋褲,上面還穿著件針織白毛衣,只是下面的秋褲外頭卻沒套其他東西,被保暖秋褲裹得緊繃繃的豐滿美腿一擺一擺地從衛(wèi)生間里邁了出來,翹翹的肥臀也一搖一晃。
董學斌眼神落到她腿上,看入神了一秒鐘。
虞美霞練就紅了,“褲子在公園的時候臟了,剛洗過,還沒干?!?
“咳咳,反正家里也不太冷,不穿秋褲都沒事。”說完這話董學斌就覺得有點歧義,汗,我說什么呢,不穿秋褲不就光著了嗎?
虞美霞臉更熱了,頭微微一低。
“那啥,我的意思是穿啥都無所謂,又沒外人?!?
“嗯?!庇菝老悸哌^來,挨著他坐在沙發(fā)上,看起電視。
董學斌心思有些不集中了,這些天虞大姐受了傷,他也沒其他念想,就想著趕快給她看病,可現(xiàn)在臉也好了,事兒也辦了,再一個剛出浴的成熟大美人兒濕著頭發(fā)穿著秋褲坐在他身邊,董學斌心頭就有些忍不住地熱了起來,眼珠子一斜,朝虞大姐被擠得鼓出一塊的屁股上瞄了瞄。
身材真好,哪里像三十多歲的人啊。
虞美霞已經三十出頭了,加上生過小孩兒,按說應該稱之為“中年婦女”才對,自己對她動了心思,實在有點那個啥了,虞大姐比他大了太多歲??啥瓕W斌明白,自己騙不了自己,他確實是動心了,這是無論怎樣也掩蓋不了的事實。
臀,腿,胸。
董學斌看完一個看下個,又強行壓了壓沖動。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好呀,越看心越熱了。
一伸手,董學斌趕快抄起一杯已經涼了的茶水,咕嚕咕嚕往嘴里送了進去,冰冷的感覺殺進肚子里,一下清醒了許多。
虞美霞慌忙去搶杯子,“別喝涼茶,胃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