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南婳說:“有的?!?
“今天是我媽生日,你能來我家,陪我媽一起過個生日嗎?”
有了上次的前車之鑒,南婳有點猶豫。
林墨白像是察覺出了她的顧慮,馬上補(bǔ)充道:“不喝酒,只吃一頓飯就好,也沒有外人,就你、我和我媽三個人,在家里。”
聽到?jīng)]有外人,南婳很干脆地回道:“好?!?
那樣一個孝子,別說陪他媽過個生日了,就是陪他媽跳個舞,她也愿意,只要老人家能跳得起來。
林墨白似乎松了口氣,聲音變得輕快起來:“你現(xiàn)在在哪里,我開車去接你?!?
“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去就好,來回接耽誤時間。”
“那就晚上六點,不見不散?!?
“好,六點見?!彼f,聲音很輕。
腳步放得再慢,可是架不住腿長,南婳接個電話的功夫,霍北堯已經(jīng)走到了門口。
肖文忙推開門,去走廊里按電梯。
霍北堯抬起一條長腿,緩緩邁出門外。
不知為何,他微微側(cè)眸,透過玄關(guān)博古架的空隙,最后看了眼沙發(fā)上的女人。
對她,他總有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靠近她,心會痛,離開又有點不舍。
可是她又不是他的南婳,不是。
這讓他心里更難過了。
另一腿也邁了出去,霍北堯朝電梯口走去,腳步加快,肩背冷峻挺拔,身上凜然的氣勢又回來了。
生病的雄獅,仍舊是雄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