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短短一兩分鐘時(shí)間,霍北堯就追上了并肩前行的兩個(gè)人。
女人窈窕的身影就在眼前,觸手可及。
那削薄的雙肩,美麗的脊背和蝴蝶骨,和記憶里南婳的一模一樣。
他目光盯牢她的后背,雙手握成拳,咬著牙遏制著自己,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叫自己冷靜地站住,才能控制住不撲過去把她從林墨白的手里搶回來。
他深吸一口氣,沉聲喊道:“南婳!”
南婳心里咯噔一下,血液瞬間凝固了,邁出去的腿僵住不動(dòng),過一秒,才緩緩放下來。
她是怎么也沒想到,林墨白會(huì)是林胭胭的親哥,如果知道,就不接這單了。
她搞不明白,明明是兩個(gè)截然不同的品種,怎么會(huì)有血緣關(guān)系呢。
南婳深呼吸,暗示自己冷靜,冷靜。
她收斂起臉上的悲傷情緒,恢復(fù)成以前清冷孤傲的模樣,緩緩回過頭,看向霍北堯,唇角扯出一抹譏誚,冷冷地說:“我和霍總還沒熟到可以直呼其名的份上吧,請(qǐng)叫我沈小姐,或者沈南婳?!?
這冷漠無情的聲音一出,猶如兜頭一瓢涼水潑下來,霍北堯瞬間清醒。
盯著那張有九分像南婳的臉,他好看的唇微微勾了勾,自嘲地笑了。
她是沈南婳,不是南婳。
不是南婳。
他暗自懊惱,最近到底是怎么了,總是產(chǎn)生一種幻覺,感覺南婳還活著,就在身邊,就在附近。
可是,他能感覺到她,卻抓不到。
霍北堯抬起手,意興闌珊地朝她擺了擺,意思是:走吧,認(rèn)錯(cuò)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