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谷中倒是見過火焰,還想著季宴時和沈清棠真惡趣味,養(yǎng)只老虎當(dāng)寵物。
今日才知,這老虎竟然有這本事。
客棧里的都是大大小小的武將,警惕性比一般人高。
很快就發(fā)現(xiàn)不對。
驚叫聲、呼救聲此起彼伏。
很快,房間里亮起了燈火。
秦征和季問津樂不可支的看著窗戶上的剪影。
雙拳難敵四拳,武將再厲害也架不住這么多毒蟲毒蛇撕咬。
一個個狼哭鬼嚎的從客棧中沖出來,活像戰(zhàn)敗了被敵軍追。
尤其是那些來鍍金的二世祖?zhèn)儯囊娺^這種世面?一個個穿著犢鼻裈就沖出來了!
白.花.花的胳膊和大.腿,白的晃眼。
誰知院子里也是滿是毒蟲蛇蟻,還特別冷。
一邊哭喊著一邊繼續(xù)往外沖。
季問津一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人裸奔,樂不可支,“哈哈哈哈……就這一個個的小白臉,還想領(lǐng)兵打仗?”
話音才落,就被雪球砸了一下,他“哎呦”一聲,朝下面看去,見秦征陰惻惻的看著他。
季問津這才想起來,自已面前這位也算是小白臉。
斂了笑,尷尬的輕咳兩聲,找補(bǔ)道:“你除外!你特別爺們!就是長得比較白!”
秦征沒好氣的笑罵:“滾!”
他們倆這一鬧動作稍微大了點(diǎn)兒。
恰好被同樣從客棧里的于馳看見。
秦征見于馳看見他們,半點(diǎn)心虛都沒有從樹后走出來。
這都是小場面,他在京城干過比這混的多的事!
倒是季問津從來沒闖這么大的禍,還被人抓了現(xiàn)行。
一時間有點(diǎn)心虛,不由自主的開口掩飾:“我說我們只是路過你信嗎?”
于馳自然不信。
不過他沒看季問津,只看著秦征。
一身白色里衣在寒風(fēng)中被吹的飄啊飄的,頗顯的有些風(fēng)姿。
只是表情像個回頭的負(fù)心漢,一臉苦相的看著秦征問:“你就這么恨我?”
秦征嗤笑,依舊吊兒郎當(dāng)?shù)哪樱澳闼憷蠋装??恨你不得記得你是誰?你不配!”
恰好張鳴也從房間里跑出來。
他武功高,也帶了藥,可能也要面子,是穿好衣服才出來的。
相對其他人沒那么狼狽。
張鳴看見秦征,便惱怒質(zhì)問:“秦征你是不是太過分了!要出了人命你擔(dān)的起責(zé)任嗎?”
秦征一臉莫名其妙:“張鳴你鬼叫什么?本帥還沒走呢!輪不到你吆五喝六!”
“你敢賭咒發(fā)誓說這些毒蟲蛇蟻、蜈蚣蝎子毒蜘蛛都跟你無關(guān)?”
“我憑什么要給你發(fā)誓?”秦征翻白眼,“本帥是明早就要離開,好心過來跟你們告別!你倒迎頭給本帥扣一頂屎盆子?!小心我回京城參你一本!
也不知道你們一行人做了什么壞事才把冬眠中的毒蟲蛇蟻都召了出來。
你說是我弄的,有證據(jù)嗎?或者你說說我怎么控制這么些該冬眠的玩意出來?”
張鳴咬著后槽牙不吭聲。
他也知道很匪夷所思,這些怪相不是人為能做到的。
可他直覺就是秦征干的!
最終張鳴撂下一句:“秦征,你別讓我找到證據(jù)!”轉(zhuǎn)身跑了。
他得去找大夫,否則被咬的武將容易有生命危險!
幾句話的工夫,客棧里能跑的武將都跑了,不能跑的也都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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