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此物既是賠罪,也是我送你的見面禮?!?
朱雀離火綃紗裙化作一道流光,沒入嫩華錦用以遮掩的靈光內(nèi)。
片刻后,靈光散去。
她俏生生站在原地,一身赤色綃紗裙,完美貼合著玲瓏有致的身段,輕薄如霧的材質(zhì)下,隱約可見其下瑩潤的肌膚。
裙擺無風(fēng)自動,其上流淌的南明離火氣息非但不灼人,反而將她周身的九色火焰盡數(shù)吸納溫養(yǎng),反哺回精純的火靈之力。
“哇!好好看!”
溪琉璃繞著嫩華錦轉(zhuǎn)了一圈,由衷驚嘆,“這衣服也太配華錦姐姐了,像個火中仙子呢!”
隨即她小嘴一癟,扭頭就撲到慕長歌身邊,扯著他的袖子假哭,聲音那叫一個委屈。
“夫君你好偏心,人家跟你那么久,風(fēng)吹日曬,打生打死,連件像樣的裙子都沒有!”
她指向身后,“你看華錦姐姐那件,天階極品呢我不管,我也要!”
“他、未曾送過你?”
她心里有些小竊喜是怎么回事?
嫩華錦哪知,慕長歌給她的那些寶物,綜合起來的價值,早已遠(yuǎn)超這件法衣、
“哼!不想說話!傷心了!”
溪琉璃松開慕長歌的袖子,氣鼓鼓扭頭,“看來只有多喝幾杯姐姐泡的靈茶,才能尋回一點點心理安慰了?!?
她故意用眼角余光去瞟慕長歌的反應(yīng),那小模樣,委屈又狡黠。
慕長歌卻尷尬得想找個縫兒鉆到底。
這丫頭戲過了啊。
“道友,這是否過于貴重了?”
嫩華錦看著溪琉璃的傷心欲絕,有些不忍,“你我只是初見,如此重寶卻是讓我受之有愧”
“還叫道友?”
這姐姐是不開竅么?
她要是真把這件法衣還回去,那才叫愚蠢至極,好在嫩華錦并沒有這么做。
她臉頰更紅,聲如細(xì)絲,“長歌”
“仙子的茶,我甚是喜愛?!?
慕長歌微微一笑,應(yīng)了一聲。
“那我日后,經(jīng)常泡于你喝”
嫩華錦遞了一杯過去,指尖碰觸到他掌心時,輕顫了下,轉(zhuǎn)而抬起頭,落落大方地一笑,“要記得,對我負(fù)責(zé)就好?!?
“這才對嘛!”
溪琉璃拍著她肩膀,“跟這壞蛋相處呢,只需要一個原則,他的就是我們的,我們的還是我們的,千萬不用跟他客氣!”
噗!
嫩華錦忍不住一笑,“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那你可小瞧他了,這壞家伙厲害著呢,他徒手就能搓靈丹!”
看著她小臉上的詫異,溪琉璃湊近她耳邊,“我問你,對于一個全身是寶的家伙,除了你的身子,還有哪點能讓他瞧得上?”
“我怎么覺得,這像是交易?”
嫩華錦的三觀要被這丫頭給沖炸了。
溪琉璃滿不在乎,“這是事實,何況人生本來就是一場交易,重要的是,問問你的心,只要真誠,你喜歡他,他待你好便可。”
好像是這么個道理
嫩華錦發(fā)現(xiàn),自己也是很容易被說服的。
她很想問問溪琉璃,為何會甘愿讓出自己的道侶,話到嘴邊,終是沒能出口。
只是看著慕長歌寵溺地抬起手,在溪琉璃頭上輕輕一敲,她回以嬌俏的吐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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