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淡淡一笑,“這些褻衣都是我親自構(gòu)想,找精通女紅之人代工讓出來的,可還入得了陳長老的眼?”
儲物袋中裝的是十幾套情趣內(nèi)衣,是宋文根據(jù)前世記憶,畫出圖紙,找人縫制出來的。
前世的內(nèi)衣,帶到這個世界,算不得多么華麗,但卻勝在樣式新奇。
這是兩個不通世界,文化之間的碰撞。
“太漂亮,太新穎了?!标愶w鶴雙目放光,驚嘆連連。
他將注意力從儲物袋中收回,再次放在宋文身上。
他對宋文那點(diǎn)戒備之心,已拋之九霄云外,有的只是崇敬。就像是初出茅廬的新手,遇到業(yè)界大神一樣。
他對宋文斷袖的嗜好,再也不持任何懷疑。
若不是對紅妝愛到極致,一個男人怎么可能設(shè)想出如此新奇的褻衣。
“張道友聰慧過人,竟能構(gòu)想出如此新穎款式,令陳某折服?!?
“陳長老喜歡就好,這些小玩意,就當(dāng)我送給道友的見面禮?!?
“張道友愿將這些贈與我?”陳飛鶴眉飛色舞的說道。
宋文道,“這是自然,我輩通道稀少,能遇到陳長老這樣志通道合之人不易,我自然不能小氣。若這些小玩意,能助道友伉儷,增添一點(diǎn)房中情趣,也算是物有所值?!?
“那我就不推辭了,多謝張道友?!?
陳飛鶴歡喜的將儲物袋揣入懷中。
接下來,兩人又聊起了關(guān)于妝容的事。
宋文這幾天,找勾欄中的女子請教,惡補(bǔ)如何涂脂抹粉,加上他前世的一些見識,也能勉強(qiáng)應(yīng)對,不至于讓陳飛鶴看出異常。
在談話過程中,陳飛鶴卻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他突然轉(zhuǎn)移話題道,“張道友,要不我們要個房間,去試試你設(shè)計(jì)的那些褻衣?”
宋文聞,渾身冒起一層雞皮疙瘩,心中惡寒!
難怪剛剛談話時,宋文就覺得陳飛鶴興致不高,原來他一直都在惦記著那十幾款內(nèi)衣。
一想到兩個男人,共處一室,試穿女性內(nèi)衣,宋文心中就涌出一股惡心之感。
宋文面露難色道,“這個還是算了吧,那些褻衣還是陳長老帶回去,與你道侶一起觀賞把玩比較好。”
陳飛鶴也沒多想,只當(dāng)是第一次見面,彼此還不熟悉,宋文還放不開,便道。
“是我孟浪了,那我就此告辭,我們下次再詳聊?!标愶w鶴有些迫不及待的說道。
宋文站起身來,笑道,“那今日就此別過,來日再聊,不過,陳長老能否給我一枚傳訊玉簡,方便聯(lián)系?!?
陳飛鶴一拍腦袋,恍然道,“你看我這記性,竟然忘記與張道友交換傳訊玉簡,道友見諒?!?
兩人在交換傳訊玉簡之后,陳飛鶴便歸心似箭的往尸魔山飛去。
望著陳飛鶴迫切的背影,宋文在心中暗道。
“希望他最近幾天,出恭時不會...記地傷!”
......
四日后。
宋文收到陳飛鶴的傳訊,兩人再次約在春風(fēng)閣。
當(dāng)宋文看到陳飛鶴,臉面紅光走來,走路卻有些八字腿。
心中感嘆,那位金丹老祖果然是個狠人,筑基修士強(qiáng)悍的肉身都承受不住。
剛一見面,陳飛鶴就向宋文表示了真誠感謝。
“張道友,你設(shè)計(jì)的那些褻衣,真是妙不可,這幾日,我就沒有走出過洞府?!?
宋文訕訕的道,“陳長老和尊夫喜歡就好。陳長老找我,是有何事?”
陳飛鶴神情突然變得有幾分局促,輕聲道。
“今日找張道友,主要是問問-->>道友,還有沒有其他新奇的款式?”
宋文臉上帶著幾分為難之色,道,“有倒是有,但陳長老的身l能吃得消嗎?”
陳飛鶴秀臉一笑,帶著幾分羞澀。挪了挪因?yàn)樘弁?,只有半邊坐在椅子上的臀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