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們也很不爽佛門。
畢竟佛門凌駕于九州皇室之上,明明是九州最強(qiáng)的勢力,但面對魔宗邪修的殺戮卻無動于衷。
而且,幾次圍剿魔宗大戰(zhàn),他們都沒有派人參與。
但。
并非每個人都像徐文東一樣,有勇氣質(zhì)疑佛門。
“阿彌陀佛!”空遠(yuǎn)雙手合十:“我佛只渡有緣人!”
“hetui!”
徐文東氣急敗壞道:“既然普度眾生,那就不應(yīng)該分彼此。還有,你們口中的有緣人,應(yīng)該是有元人吧?”
他本身就不喜歡佛門,更別說,佛門在關(guān)鍵時刻挺身而出。
這不僅不會讓他感恩戴德。
甚至讓他愈發(fā)的厭惡佛門。
因為他知道。
佛門的人肯定早就來了,對方之所以遲遲沒有現(xiàn)身,為的就是等他力竭時挺身而出救下他的性命。
不得不說,這種手段真的很低劣。
“阿彌陀佛!”空遠(yuǎn)雙手合十:“貧僧不知徐施主為何對佛門有這么深的成見,但如果徐施主不愿跟老朽前往佛門,貧僧自然不會強(qiáng)人所難,插手今日種種因果!”
司徒書和袁奎心中一喜。
只要佛門不插手此事。
徐文東對于他們而,真的是螻蟻。
“日尼瑪,你是真會玩!”徐文東哈哈大笑起來:“明明是威脅我,但卻說的如此冠冕堂皇,不得不說,你佛門真的將虛偽詮釋的淋漓盡致??!”
空遠(yuǎn)臉上依舊帶著慈悲的笑容,似乎徐文東對他的辱罵,都不會影響他的情緒。
徐文東看向遠(yuǎn)處那些浴血奮戰(zhàn)的青州修士,最終還是嘆了口氣,道:“如果大師愿意解救我青州修士,我徐文東愿皈依佛門!”
他雖然不喜歡佛門。
但為了拯救青州修士。
只能這樣。
聽到徐文東的話后,司徒書和袁奎的瞳孔都猛的一顫,心中升起一陣強(qiáng)烈的不安。
如果。
佛門真的要插手九州修士的爭斗,那他們的計劃就全都落空了??!
“阿彌陀佛!”空遠(yuǎn)雙手合十:“貧僧來此的目的只是為了接引徐施主,并不包括這些人!”
“hetui!”徐文東一口血水吐在了他的臉上,氣急敗壞的說道:“回去告訴你西方佛門的佛,我徐文東就算死,也絕對不和你們這群禿驢同流合污!”
空遠(yuǎn)微笑著道:“貧僧會將徐施主的話轉(zhuǎn)達(dá)給我佛!”說著腳下出現(xiàn)一道金光,承載著他飛向西方,離開了這片天地。
空遠(yuǎn)離開后,袁奎眼神復(fù)雜的看向徐文東:“你做了一個錯誤的選擇!”
“好像,從始至終都是我錯了!”徐文東伸手擦去了嘴角的血水,他身姿筆挺,猶如一柄聳立在天地間的神劍,透露著堅韌不拔之氣。
“但,真的是我錯了嗎?”
他看向在遠(yuǎn)處飛來的青州修士,他們似乎預(yù)知到了什么,放棄了擊殺八州修士,欲要和徐文東同生共死。
“就算我真的錯了,我也愿一錯到底!”
“雖說大道無情?!?
“但我輩修士,也不能當(dāng)不分善惡、無情無義之人啊!”
司徒書重重的冷哼一聲:“修煉界只有強(qiáng)弱,不分善惡!”
“老夫懶得和你廢話,你們?nèi)ニ腊?!”他揮動拂塵,一股氣勢磅礴的元嬰之力宛若一輪驕陽,撕裂黑暗,向著徐文東,以及青州修士吞噬而去。
恐怖的元嬰之力讓眾人肉身難以承受,哪怕相隔很遠(yuǎn),但青州金丹期修士卻肉身崩裂,濺起了陣陣血霧。
不過,他們眼神卻異常堅定,并未忌憚死亡的降臨。
因為對于他們而。
這是最好的結(jié)局。
毫無預(yù)兆間。
一道冰冷的女聲響徹天際:“爾等當(dāng)真欺我玉女宮是個軟柿子嗎?”
聞聽此。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眼中透露出無法掩飾的喜悅。
就連徐文東眼眶也濕潤了。
他看向憑空出現(xiàn)在身前的女人,喜極而泣:“你他娘的總算回來了啊!”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