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真刀真槍的惡戰(zhàn)過后。
平?jīng)鱿憧椌AΡM的躺在徐文東懷中,她臉色緋紅,吐氣如蘭,身體香汗淋漓,臉上寫滿了滿足和陶醉。
“香織小姐,和我在一起,您真的不感覺憋屈嗎?”徐文東有些不忍,每次和平?jīng)鱿憧椩谝黄饡r他都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真的是用盡全力,且毫不顧忌對方的感受。
冷靜下來就連他都感覺自己是個禽獸。
真的很該死。
可是。
平?jīng)鱿憧棇Υ藚s毫無怨。
“柳田君救了香織的性命,是香織的救命恩人,香織為什么要怨恨自己的救命恩人?”平?jīng)鱿憧棸察o的依偎在他懷中:“而且在香織心中,柳田君不僅僅是香織的救命恩人,還是香織的神?!?
“是因?yàn)槟某霈F(xiàn),香織才獲得了神力?!?
她將自己獲得神力的根源歸功于徐文東身上。
殊不知。
她獲得的那股神力正是來源于徐文東。
徐文東有些慚愧,只能將女人緊緊的擁在懷中,本想著擁抱著女人睡去,但是,他的兄弟卻不爭氣的昂起了頭,而且還頂在了平?jīng)鱿憧椛砩稀?
平?jīng)鱿憧椖樕患t,滿臉崇拜道:“柳田君真的好厲害!”
徐文東滿臉尷尬。
一直以來他都能控制自己的情緒,可是和平?jīng)鱿憧椣嘤龊?,情緒卻有點(diǎn)無法控制。
“柳田君您先歇會,香織來服侍您?!逼?jīng)鱿憧椉t著臉,蹲坐在徐文東腰間,找準(zhǔn)位置后緩緩坐了下去??????
坐下去的時候,臉上還帶著羞澀而又迷人的笑容。
這一幕對于徐文東來說格外熟悉。
仿佛看到的倭國電影里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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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剛剛在武館里吃過午飯,就有一個年輕弟子走了進(jìn)來,恭敬的向著平?jīng)鱿憧椀溃骸梆^主,麻生家族的人來了,他們正在門外,想要見您!”
“麻生家族的人來做什么?”平?jīng)鱿憧椢⑽櫰鹈碱^,她知道麻生家族在倭國的影響力很強(qiáng),但他們之間卻沒有任何交集。
哪怕父親活著時也沒有走動過。
雖然不知道麻生家族的來意,但平?jīng)鱿憧椷€是道:“帶他們來前廳吧!”
“好的館主?!?
“柳田君,咱們也移步前廳吧!”平?jīng)鱿憧楇m然成為了大和劍堂的館主,是倭國武道界第一人。
但,只有徐文東跟在她身邊,她才會有底氣。
徐文東嗯了一聲,跟著平?jīng)鱿憧梺淼搅饲皬d。
片刻后。
武館的弟子帶著幾個中年男子走了進(jìn)來,為首的那人看上去四十多歲,穿著黑色西裝,戴著黑框眼鏡,臉色淡漠,給人一種不怒而威的氣勢。
在他旁邊還跟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那家伙穿著一身昂貴的奢侈品,手上戴著價值不菲的高檔腕表,一副富家子弟的既視感。
只不過,他看向平?jīng)鱿憧椀难凵裰袑憹M了猥瑣的光芒。
“香織小姐您好,請?jiān)试S在下做個自我介紹。”中年男子開門見山:“在下麻生直,麻生集團(tuán)總經(jīng)理?!?
“我旁邊這位叫做麻生野,他是麻生集團(tuán)未來的繼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