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桌上只剩下賤男人,清冷美女,以及王耀文三個人。
當看到賤男人拿出銀行卡那一刻,王耀文開始慌了。
200萬?
他又拿出200萬?
如果200萬只押注,不開牌,而自己要是想開牌就必須付400萬,上哪兒來400萬?
日?。?!
王耀文第一次覺得無上限這規(guī)矩真jb坑,他現(xiàn)在就像是架在爐子上的乳豬,備受煎熬。
荷官很快將200萬籌碼拿來。
賤男人看著堆積如山的籌碼,輕輕地笑了一下,十分裝逼的說了一句:“這是我一個星期的生活費。”
“全押了。”
“跟90萬,踢110萬?!?
果然!他沒選擇開牌。
按照規(guī)矩,王耀文要想開牌必須付400萬,繼續(xù)跟牌也要200萬起,或者還有第三條路。
棄牌。
但他已經付了上百萬的籌碼,現(xiàn)在直接棄牌,豈不是虧大了。
賤男人出手闊綽,氣勢很強,甭管他說的200萬一個星期的零花錢是不是吹牛逼,但他絕對不差錢。
若王耀文強行的跟了200萬,賤男人再繼續(xù)加碼怎么辦?
?。。?!
王耀文的靈魂在尖叫。
他現(xiàn)在十分后悔跟這個賤男人杠上,現(xiàn)在騎虎難下,跟也不是,棄也不是,像是霜打的茄子整個人都蔫了。
“怎么不跟了?”
賤男人開口道,他態(tài)度十分囂張,不停地挑釁:“剛剛不是挺牛逼的嗎?一口一個老子的,你跟啊,你倒是繼續(xù)跟??!”
“長得跟他媽肉包子似的?!?
草!王耀文氣的回罵:“你他媽才像肉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