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閑地度過了一個星期,該玩的玩了,該吃的吃了,自從出獄以來,于平安的神經(jīng)始終緊繃著,如今總算得到了一絲放松。
    但白大爺?shù)氖虑椋琅f像一塊沉甸甸的石頭,壓在他的心上,讓他無法暢快釋懷。
    白牡丹小心翼翼的問:“你這幾天,有遇到什么危險(xiǎn)嗎?”
    “沒?!庇谄桨驳馈?
    白牡丹松了口氣:“都一個星期了,大伯要是想動手早就動手了,估計(jì)他就是故意點(diǎn)你兩句,應(yīng)該不會真的對你下手?!?
    “或許吧”于平安也琢磨不透這位大爺?shù)降资裁匆馑肌?
    但這幾日,他有一種強(qiáng)烈的感覺,仿佛背后有一只眼睛在靜靜地盯著他,可當(dāng)他回頭時(shí),卻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
    這種若有若無的監(jiān)視感,讓他緊張兮兮的。
    只好讓小九和于大虎每日陪在他身邊。
    三泡和刀疤跟各自的女人約會去了。
    黃仙兒和洪可欣東奔西跑的,兩天也見不到一面,他翻來覆去難以入眠,就去找張哥。
    他將白大爺?shù)脑?,一五一十地跟張哥陳述一遍?
    張哥聽完后眉頭緊鎖,神色凝重。
    “這位老爺子不簡單吶?!?
    “他才應(yīng)該是白家家主。白家的公司,場子,以及打手,應(yīng)該都有不少老爺子的人?!?
    于平安問了一句十分關(guān)鍵的問題:“他會對我動手嗎?”
    “怎么?你害怕了?”張哥微笑的看著他。
    于平安搖頭:“不是怕,是不想與他為敵。白家是我的朋友,是合作伙伴,而不是敵人?!?
    好不容易將白牡丹扶上位,扭頭就跟白家翻臉,于平安豈不是白忙活了?
    張哥笑了:“以老爺子的脾氣,真想對你動手的話,他甚至都不用提醒你,直接叫人抹了你的脖子。”
    于平安雙眼一亮,興奮的問:“所以,老爺子只是在點(diǎn)我?”
    “百分之七十的概率?!睆埜琰c(diǎ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