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啊?!?
“救命啊?!?
大床上,于平安四仰八叉,臉色蒼白,嘴唇毫無血色,手不停地拍著隔壁墻,口中念叨著:“救命救命?!?
一分鐘后,房門被踹開,刀疤一個箭步?jīng)_了進來。
“平安爺你咋了?”
刀疤伸手摸了摸于平安的額頭,臉色一沉:“你發(fā)燒了。”
“我送你去醫(yī)務(wù)室?!?
刀疤將于平安抱起來,飛快的朝醫(yī)務(wù)室沖過去,這一路上,于平安的耳畔一直有人在講話。
“平安爺怎么了?”
“感冒了?”
“呦?怎么了這是?咋還抱起來了?”
于平安拍打著刀疤的肩膀,想說:我歇會兒就好了,不用去醫(yī)務(wù)室。但他越是拍,刀疤越急,慌慌張張的走,一不小心腳下就被絆了一下,差點兒把于平安拋出去。
嚇的于平安趕緊抱緊他的脖子。
檢查,化驗,拍片一番操作下來,半個小時過去了,醫(yī)生拿著報告單說道:“白細胞升高,體內(nèi)有炎癥,體溫39,先打一針退燒針。”
一聽退燒針,眸子緊閉的于平安猛地睜開雙眼,嚇了旁邊的二驢一激靈。
“臥槽,你醒了就吱個聲,整的跟詐尸似的,嚇我一跳?!?
“咋了你要說啥?”
二驢把耳朵貼上去,于平安用嘶啞的聲音道:“不,不打針?!?
“不打針?為啥不打針?。俊倍H一臉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