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行的!”于平安眼珠子一瞪,一副不服輸?shù)哪樱匦掳雅葡春煤?,再一次給自己的發(fā)了最大的順子。
    他的模樣十分自信,別人發(fā)完牌后,都會看一眼底牌,但他連看都不看,直接叫囂。
    “有人跟嗎?”
    “不跟我把底注收了?!?
    三個人對視一眼,把牌扣下。
    接下來,賭局又持續(xù)了一個小時,于平安越來越困,眼睛已經(jīng)閉上一半了,整個人萎靡不振。
    快到2點時。
    他迷迷瞪瞪的站起來:“我去洗把臉?!?
    洗了個臉后,他清醒了一會兒,但也就清醒了5分鐘左右,然后比之前更困了,洗牌的手法也一直在出錯。
    2點半。
    又輪到他洗牌。
    這樣無聊的牌局,讓人哈欠連連,感到無趣,一個老板道:“最后一把吧,結(jié)束了回去睡覺?!?
    “行?!庇谄桨策咟c頭邊打哈欠,兩個眼圈兒紅紅的,一副隨時能睡著的模樣。
    他飛快的洗了牌,快速給每人發(fā)兩張后,亮開第一張牌。
    依舊是黑桃k。
    他甚至懶的拿錢出來,直接問:“有人要跟嗎?”
    “沒人我就”
    等等!
    秦叔突然開口:“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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