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于平安詢問。
于大虎拿出一個金戒指,遞給于平安,一張老臉上充滿了擔(dān)憂:“你把這個戒指帶上?!?
“我聽人家說,戴金子能走好運,我昨兒去店里給你買的。”
戒指的樣式簡單,一個圈兒,上面有一個刀型的刻花,于平安把戒子戴在中指上,笑道:“還挺合適的?!?
“放心吧哥,我就去參加一個麻將比賽,過兩天就回來了?!?
于大虎滄桑的老臉上布滿了憂傷,他看著于平安欲又止,直到趙萱萱開車走了,話也沒說出口,望著于大虎越來越小的身影兒,趙萱萱道:“大虎哥好像有什么話想說?!?
“是的?!毙【趴隙ǖ狞c頭:“但大虎哥不好意思說?!?
“要不打電話問問?”
二人看著于平安。
副駕駛上,于平安凝視著窗外,沉默了。
自從被于大虎發(fā)現(xiàn),他想報仇后,兄弟二人就有了隔閡,再加上上次白爺?shù)氖虑?,于大虎?dān)心的幾天幾夜沒合眼,自那以后,于大虎的笑容就更少了。
“他不想我賭。”于平安聲音中透著落寞,孤獨和難過。
趙萱萱道:“那你就不賭唄?”
“你有非賭不可的理由?”
于平安對外稱自己想當(dāng)爺,但趙萱萱知道,他的目的絕非成爺,他參加賭局的時候,并不爭,也不貪,他做的任何決定,都有目的。
而目的究竟是什么?
“都知道我蹲了10年監(jiān)獄?!?
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于平安已經(jīng)把趙萱萱和小九當(dāng)成了自己人,有些心里話可以說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