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子所有的賭具都是特別訂制的。
一個賭具七八萬上下,毀了,全部被毀了。
放眼望去,一片焦糊,地面濕噠噠,空氣中彌漫著塑料焚燒的味道,毀了,全都?xì)Я耍。。。?
這何止得幾十萬?。。?!
裝修,賭具,賠償客人沒有百萬下不來了。
“艸!?。。 ?
阿龍炸了。
在刀疤家白白等了兩個小時,心里窩著一股怒火,現(xiàn)在場子又被燒了,他簡直氣瘋了。。
“龍哥?!?
一個留著八字胡的男子迎了上來,他是場子的管理者,名叫大兵。
他長相英俊,身高190,總是身穿一套西裝,頭發(fā)和胡子修理的一絲不茍,但此刻,他的衣服被燒了一個洞,不僅看著滿臉黝黑,頭發(fā)也亂了,活脫脫一副流浪漢的形象,在看到阿龍的一瞬間,他立刻委屈道。
“龍哥,你可算來了?!?
“那些是什么人?。吭趺锤蝗簾o賴似的?”
“他們用梯子爬上三樓,把玻璃砸了,丟進(jìn)了幾十個二踢腳,你知道那玩意有多猛嗎?在外面看到放二踢腳的,我都得捂著耳朵躲遠(yuǎn)遠(yuǎn)的,他媽的!?。∵@群逼在屋內(nèi)放幾十個二踢腳,在屋子里崩的四處亂竄,地毯都給燒了,麻將房還起了火,這會兒才把火給撲滅了?!?
“最近場子一直很太平,沒得罪什么人,是不是您那邊的事情?”
大兵小心翼翼的看向阿龍。
凌晨11點(diǎn)半,場子最熱鬧的時間段,很明顯是被報(bào)復(fù)了。
阿龍明白大兵的意思,場子一定是得罪了人才被報(bào)復(fù)的,但被甩鍋還是讓他十分不爽。
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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