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趙萱萱一愣,丟下韁繩,大罵一句:“你他媽的才是東西?。?!”
“那你不是東西?”
對方又回一句。
緊接著對方往前走了兩步,看清是趙萱萱的臉上后長吁了一口氣:“哎喲媽呀,嚇?biāo)牢伊耍€以為半路遇到鬼了。你個姑娘家家的,大半夜穿個紅色羽絨服,嚇不嚇人?”
“你看起來有點兒眼熟?!?
“是場子的人吧?”
隨著眼前的人漸漸靠近,于平安提到嗓子眼兒的小心臟,終于落了下去。
“二驢?!?
他輕輕喊了一聲兒。
前面的不是別人,正是二驢。
聽到于平安的呼喚,二驢急忙小跑過來:“哎呦,老弟,我還一直在找你呢,咋弄成這樣?”
“身上怎么還綁了繩子?”
“我?guī)湍憬忾_?!?
二驢正彎腰解繩子,趙萱萱抬起一腳踹在二驢的屁股上,給二驢踹了一個狗吃屎,但二驢也不是吃素的,摔倒的瞬間,立刻抽出別在屁股后面的電棍,一個電棍朝趙萱萱砸過去。
趙萱萱反應(yīng)極快,立刻向后退了兩步拉開了距離。
“艸,你想干什么?”
“踢你二驢哥屁股?勞資的屁股只能摸,踢不得!”
“你跟那群人是一伙的?”
趙萱萱瞥了一眼二驢手中的電棍,見于平安緩緩撐起身子,麻痹的雙腿漸漸恢復(fù)了知覺,而她只有一個人,顯然第一個方案已經(jīng)不行了,她只能選擇第二方案。
目光看向于平安:“行
,我原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