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子長高了不少,臉頰也胖了點(diǎn),那張臉依舊明媚動人,漂亮得像個娃娃一樣精致。
這一路-->>上他派了很多親信沿途保護(hù),整整一個多月,提心吊膽,又擔(dān)心她水土不服,在路上折騰。
好在,氣色還好。
“這幾日你好好休息,等休息好了,我?guī)阍诟浇D(zhuǎn)轉(zhuǎn)?!?
樂晏小雞啄米似的點(diǎn)點(diǎn)頭,咧著嘴笑了。
臨別時,景晏帝又愣是將人送到快宮門口,看著人上了馬車走遠(yuǎn)了,才松了口氣。
“皇上,云和郡主在等您?!苯瘅[提醒。
景晏帝揚(yáng)眉。
不一會兒他果然看見了焦急等候的姬云和,剛出現(xiàn),姬云和上前:“皇上如今和父王攤牌,接下來可有什么打算?”
面對詢問,景晏帝也毫不猶豫地說出自己的打算:“軟禁,該給二姐的待遇,朕答應(yīng)過的事一下都不會少,明天一早冊封圣旨就會到?!?
姬云和一時間不知是高興還是其他,仍是道了謝:“我只希望皇上有生之年善待我的兩個孩子,庇佑他們一生無憂?!?
“會的?!?
“多謝?!奔г坪拖肓讼胗謫枺骸澳谴蠼隳??”
“罪孽深重,手里沾染太多親人的血,死有余辜,朕會給她軟禁在府邸,若能熬得住,隨她,若是熬不住,就不能怪朕心狠?!?
說罷,景晏帝抬腳離開。
出了宮門口一輛馬車停靠在路邊,撩起簾子,正是姬雪顏,不同于姬云和的光鮮亮麗,錦衣華服,她就顯得落寞,狼狽多了,連續(xù)趕路早已讓姬雪顏面上疲倦。
她焦急地看向姬云和:“你可曾替我求情了?”
姬云和點(diǎn)頭:“皇上說會給你一處府邸,終其一生不得踏出一步。”
“什么?”姬雪顏愣住了,又問;“那你呢?”
姬云和擰緊了眉心,隱隱有些不耐煩了:“我和你怎么能一樣,你算計他的時候,我未曾,我們不是一路人,大姐,你別忘了還有重哥兒呢?!?
重哥兒就是姬雪顏的命根子,一開口,對方氣勢立馬就減弱了:“有些事我也可以做,只是你們都背著我,如今享福了,卻不肯帶著我一塊?!?
聽這話姬云和差點(diǎn)兒就笑了:“你在東原享福的時候可曾想過我們?”
“那怎么能一樣?”
兩人爭執(zhí)。
姬云和懶得再哆嗦,直勾勾看向了姬雪顏:“你和大哥密謀東原兵權(quán),試圖頂替郢弟的時候,給郢弟下蠱,你以為人家不知道,郢弟死里逃生一次,還指望親近你?你可不要忘記了,當(dāng)初你是怎么幫著姬虞南那個蠢貨,在陸恒面前誣陷,指責(zé)的!”
幾句話讓姬雪顏啞口無,有些事她明知故問,試圖糾纏換來一個可以得到公平的機(jī)會。
又轉(zhuǎn)頭將一切全推卸給了姬虞南:“我是被蒙蔽了雙眼?!?
“大姐又何必自欺欺人,我有今日,是我應(yīng)該的,而你,只是選錯了人,賭輸了,怨不得旁人,莫要將最后一點(diǎn)情分都磨掉了,皇上可不會再縱容姑息?!?
姬云和點(diǎn)到為止,上了馬車飛快離去。
當(dāng)晚
姬雪顏就被圈禁,門口還有侍衛(wèi)看守,一同被禁足的還有姬虞南,不同于姬雪顏的安靜。
他扯著嗓子罵人,從上到下,罵了個遍。
侍衛(wèi)聽不下去了,提著鞭子走了進(jìn)去,沒一會兒就聽見了慘叫聲,再漸漸地求饒聲。
直到了后半夜聲音弱了,只剩下卑微的哭聲。
自此以后再也聽不見辱罵聲。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