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我甚至和你師父都不熟悉!”
“瀟瀟,你趕緊叫一個家族修士過來保護(hù)你吧?!标愱柼嶙h。
“我知道了,不過也不用叫家族修士,我有一個好友也會過來!她乃是元嬰修士,叫上官若琳!”
“叫啥?”陳陽愣然。
“上官若琳啊。你也聽說過她吧??她可是青山劍派的弟子呢,很早就是元嬰修為啦!!此次她帶隊,帶家族里一些人過來,也是要進(jìn)入神境洞天的。”
余瀟瀟認(rèn)真解釋道。
陳陽臉色古怪起來。
腦海中,至今還有著雙生玉佩!
通過這枚玉瓶,他可以和上官若琳進(jìn)行靈魂轉(zhuǎn)換。
之前,他放了上官若琳鴿子,自己獨自離開,現(xiàn)在她一定很生氣吧。
“她已經(jīng)過來了?”
“嗯呢,現(xiàn)在她就在坊市之中吧,似乎剛剛到,明日一早就過來了。所以啊,后面幾天,我可就不能陪你了?!庇酁t瀟抓住陳陽的手,撒嬌似的搖晃了起來。
“肚子餓了,咱們先吃飯吧?!标愱柵牧伺挠酁t瀟的臀兒,讓余瀟瀟先去弄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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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穹宗山腳下的坊市中,有一處宏偉而精致的客棧,它宛如一顆璀璨的明珠,鑲嵌在這片熱鬧的市井之中。
上官若琳站在客棧的窗邊,凝視著宗門方向,心中涌起一絲疑慮。
她的目光穿越熙熙攘攘的人群和繁華的街道,仿佛能穿透那層層山巒,看到陳陽的身影。
“陳陽的氣息好像就在那里,真是奇怪…………”
上官若琳喃喃自語道。自從上次陳陽放她鴿子,獨自離開后,她的心情就一直難以平復(fù)。
那時,她已經(jīng)明確表示愿意幫助陳陽尋找他的妻子姚青蔓。
為了這個承諾,她甚至特意回家一趟,請求家里的人一同出馬,共同尋找姚青蔓的下落。
然而,當(dāng)她滿懷期待地回到約定地點時,卻發(fā)現(xiàn)陳陽早已跑得無影無蹤。
這讓上官若琳氣得差點昏過去,她怎么也想不到,陳陽竟然如此不講信用。
自那以后,上官若琳的日子過得渾渾噩噩,仿佛失去了生活的方向。
她時常想起與陳陽的點點滴滴,心中的惱怒和失望交織在一起,讓她無法釋懷。
她倒不是真的想念陳陽,純粹是擔(dān)心自己的靈魂又忽然和陳陽對換過來。
亦或是陳陽忽然出事,死掉了。
而陳陽一出事,自己也會出事。
那一切都完了。
直到最近幾天,因為神境洞天即將開啟,上官若琳才重新振作起來。
她帶領(lǐng)著家族的隊伍來到這里。
可就在她踏入坊市的那一刻,一股熟悉的氣息突然涌上心頭。
上官若琳立刻警覺起來,她定睛望去,那股氣息似乎正是來自陳陽所在的方向。
就在天穹宗內(nèi)!
上官若琳嘴角微微翹起:“這家伙,難道是天穹宗的弟子?明天我要過去看看!”
…………
…………
…………
第二天清晨,陽光灑在天穹宗的練武場上,將整個場地映照得明亮而溫暖。
然而,與這寧靜的景象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練武場上人頭攢動,熱鬧非凡。
超過七成的弟子們聚集在這里,他們興奮地交頭接耳,議論紛紛,目光都不約而同地投向遠(yuǎn)方的天空。
陳陽和雙兒也站在人群之中,他們的身邊還有余瀟瀟。
陳陽靜靜地凝視著遠(yuǎn)處的天空,心中卻有些不平靜。
他能感覺到,自己識海中的雙生玉佩正在微微顫動,這種顫動越來越強(qiáng)烈,仿佛是在呼應(yīng)著什么。
“這是怎么回事??”
陳陽暗自思忖,他知道這雙生玉佩的異動一定與即將到來的上官若琳有關(guān)。
果不其然,當(dāng)他抬頭望向遠(yuǎn)處時,只見一艘靈船正緩緩飄來。
那靈船通體散發(fā)著淡淡的青光,宛如一片青色的云朵,輕盈而飄逸。
隨著靈船的靠近,陳陽的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他能清晰地感覺到,雙生玉佩的顫動愈發(fā)劇烈,似乎是在與那靈船上的某個人產(chǎn)生共鳴。
“上官若琳果然在那艘靈船上?”
陳陽的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
“我能感知到,那上官若琳肯定也能感應(yīng)到!而且她是元嬰修為,感應(yīng)的應(yīng)該更加容易吧?”
陳陽心中暗嘆一聲,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無法逃避了。
在這個距離,他就算想要離開,也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罷了,既然如此,那就干脆面對吧?!?
陳陽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他決定不再躲閃,坦然地面對上官若琳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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