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許多人紛紛上門拜訪陳陽,有的是想親眼見識一下這位新晉的二階煉丹師,有的則是希望能請他幫忙煉制珍貴的丹藥。
對此,陳陽以準(zhǔn)備進入神境洞天為由,全部拒絕。
他安心待在屋內(nèi),現(xiàn)在手上要煉制的,乃是筑基期所用的三階破階丹??!
而且,他要一次性煉制兩顆之多。
除了提升自己實力之外,也要幫姚青蔓提一提實力。
如此的話,到時候姚青蔓也好多有一份自保之力了。
傍晚時分,夕陽漸漸西沉,天空被染成了一片橙紅色。
微風(fēng)輕輕拂過,帶來一絲涼意。
就在陳陽準(zhǔn)備煉制丹藥時,一陣清脆的敲門聲突然打破了寧靜。
”咚咚咚!!”
聲音不大,但在這靜謐的時刻卻顯得格外突兀。
陳陽心中一動,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疑惑地看向門口。
”吱吱吱…………”
就在這時,金子鼠從御獸袋中鉆了出來,它的小眼睛滴溜溜一轉(zhuǎn),似乎察覺到了什么,急忙對陳陽說道:“主人,那個女人來了。”
陳陽聞,眉頭微微一皺,他當(dāng)然知道金子鼠口中的”那個女人”是誰。
不用想,肯定是苗翠。
這個女人給他留下的印象可并不怎么好。
果不其然,當(dāng)陳陽打開門時,只見苗翠滿臉通紅,眼眶濕潤,一副受盡委屈的模樣。
她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zhuǎn),仿佛隨時都會滾落下來。
陳陽見狀,心中不禁有些詫異。
這苗翠怎么會突然變成這副樣子??
不過,他對苗翠可沒有多少好感,自然不會輕易被她的表象所迷惑。
”你來干什么?”陳陽的聲音冷冰冰的,沒有絲毫溫度。
苗翠聽到陳陽的話,身體猛地一顫,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一般涌出,她哽咽著說道:“韓雷,嗚嗚,我錯了!”
“你和我說這個做什么,你我已經(jīng)沒有瓜葛?。 标愱柌豢蜌獾卣f道。
“韓雷,你有本事了,所以故意拋棄我了,是不是??”
“是?!标愱柌幌虢忉屖裁?。
“呵呵,我就知道。”苗翠冷笑一聲。
“沒別的事,你可以滾了,以后再無瓜葛?!?
看著陳陽那決然的樣子,苗翠的心中,似乎正在做著什么劇烈的心理斗爭。
就在陳陽要關(guān)門的時候,苗翠連忙攔住門,道:“行吧,分手就分手,不過你知不知道,剛剛你姐過來了?”
“我姐?”
陳陽一愣。
韓雷之前說過,他還有一個姐姐。
就住在坊市之中,嫁給了一個獵戶為妻。
小時候,韓雷和他姐姐相依為命,所以兩個人感情極好。
“是啊,你姐姐過來了,說是要看看你,不過她傳訊符聯(lián)系不上你,就讓我通知你?!泵绱淅浜咭宦暎p臂環(huán)抱說道。
陳陽猜測,韓雷的姐姐應(yīng)該是被苗翠請來的。
目的是當(dāng)說客,讓他和苗翠和好。
‘罷了,既然韓雷的姐姐過來了,那自然是要去見見面的,免得讓人懷疑我的身份?!?
念及此,陳陽冷著臉道:“帶路吧?!?
就這樣,二人一前一后,如同兩只飛鳥一般,在半空中急速飛行著。
苗翠的秀發(fā)在風(fēng)中肆意飛舞,她的美眸凝視著前方的陳陽,心中充滿了復(fù)雜的情緒。
“韓雷,你真的如此絕情嗎??”
苗翠終于忍不住,扭過頭來,對著陳陽大聲喊道。
她的聲音在空曠的半空中回蕩,帶著一絲哀怨和不甘。
然而,陳陽卻仿佛沒有聽到她的呼喊一般,他的目光始終落在前方,根本沒有看苗翠一眼。
隨著地面的山峰越來越小,他們的身影也逐漸變得模糊起來。
“你和段正林之間的丑事,已經(jīng)持續(xù)很久了吧??”
陳陽的聲音冷冰冰的,沒有絲毫的感情波動,“你都給我戴綠帽子了,還讓我如何再信任你?”
苗翠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陳陽。
“你可知道,我和他是不可能的??!”
她急忙解釋道,“他是段家仙族的二少,我和他怎么可能有結(jié)果呢?”
“哦?”
陳陽冷笑一聲,“也就是說,你只是和他玩玩而已?”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諷刺和不屑。
“我…………我這么做,還不是因為你沒本事!”
苗翠的情緒愈發(fā)激動起來,她的聲音有些顫抖,“你但凡能多賺點錢,我們兩個人能不缺修煉資源,我肯定會守身如玉的??!你以為我天生就喜歡犯賤嗎?”
陳陽嗤笑搖頭:“罷了,不必多說?!?
說著,陳陽加快了速度。
看著陳陽決然的樣子,苗翠忽然感覺心中好疼,好疼……
以前,韓雷看到她傷心、難過,都是會哄著她的啊。
可現(xiàn)在,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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