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當(dāng)女修聽到陳陽的詢問后,她-->>那原本清冷的目光突然變得銳利起來,直直地盯著陳陽,冷漠地問道:“你找她有何事?”
陳陽見狀,心中略感詫異,但還是坦然回答道:“我要挑戰(zhàn)她!”
女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直不諱道:“嘩眾取寵??!”
陳陽:“…………”
陳陽瞬間無語了,我怎么就嘩眾取寵了?
“我說了,我要挑戰(zhàn)她,麻煩你叫她一下。”陳陽冷冷道:“你一個(gè)雜役,怎么這么不懂事?”
“雜役??”女修低頭看了一眼自己,“你居然說我是雜役?”
“怎么,你不是么?”
“呵呵,果然嘩眾取寵?!?
女修嗤笑一聲,鄙夷地說道。
這時(shí)候,邊上的一個(gè)扎著馬尾辮的女修傲然地喊道:“你小子,真是有眼無珠,你面前的這位就是余瀟瀟師姐,整個(gè)宗門誰人不知,你居然故意裝作不認(rèn)識(shí),不是嘩眾取寵,那是什么??”
陳陽:“…………”
好家伙,面前這個(gè)人就是余瀟瀟啊,難怪長得有些不一樣,氣質(zhì)也很不錯(cuò)。
“咳咳,不好意思,最近閉關(guān)較久,一下子沒有認(rèn)出來。”陳陽聳聳肩說道。
“你叫什么?”余瀟瀟抱著手里的劍,冷笑問道。
“鄙人韓雷。”
“噗嗤…………”
沒想到,邊上的馬尾辮女修直接笑了起來:“你就是韓雷啊?!?
余瀟瀟好奇道:“雙兒,你認(rèn)識(shí)他??”
雙兒湊過去,對(duì)著余瀟瀟的耳朵輕輕說著什么:“師姐,這個(gè)人就是我之前和你說的舔狗,大舔狗,對(duì)苗翠喜歡的不得了,不過最近苗翠和段正林勾搭在一起了,頭上戴了大大的帽子,嘻嘻嘻…………”
雖然她聲音很低。
不過陳陽何等聽力,全都一字不漏的聽到了。
他臉色當(dāng)即一變,好家伙,人在家中坐,綠帽從天上來是吧??
雖然他知道這并不是自己,是韓雷。
但是這該死的代入感,還是讓他難受啊。
“事先說明,我和苗翠早已經(jīng)和平分手,所以她的事情和我無關(guān),找誰做道侶,更和我無關(guān)?!标愱柌槐安豢旱卣f道。
雙兒嗤笑一聲:“裝,沒想到你還挺會(huì)裝的?!?
陳陽真的有些被氣到了,直不諱道:“裝你瑪戈璧?。 ?
雙兒和余瀟瀟都是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陳陽會(huì)直接說臟話。
而且還是這么難聽的話,這簡直是…………有辱斯文。
“師姐,這家伙竟然如此口出狂,簡直太可惡了??!”
雙兒一聽,頓時(shí)氣得滿臉通紅,指著陳陽的鼻子就開始破口大罵起來。
陳陽見狀,不僅沒有絲毫懼色,反而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笑容,冷笑道:“喲呵,怎么著,你這小丫頭片子還想跟我打一架不成?”
雙兒被陳陽這一激,更是火冒三丈,她怒目圓睜,雙手握拳,渾身的氣勢都在一瞬間爆發(fā)出來。
然而,當(dāng)她看到陳陽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時(shí),心中卻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懼。
畢竟,她自己不過才練氣九層的修為,而陳陽看上去卻高深莫測,根本不是她能夠輕易招惹的人物。
想到這里,雙兒的面色微微一變,原本囂張的氣焰也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畏懼之色。
“看你這沒出息的樣子,我就知道你沒這個(gè)膽量??!”
陳陽見狀,更是毫不留情地嘲諷道,“就你這樣的,還敢在我面前叫囂?真是個(gè)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屌?。 ?
雙兒被陳陽如此辱罵,心中的委屈和憤怒瞬間涌上心頭,她的眼眶一下子就濕潤了,淚水在眼眶里直打轉(zhuǎn)。她死死地抓住余瀟瀟的胳膊,像個(gè)孩子一樣哭訴道:“師姐,嗚嗚……他欺負(fù)我…………”
余瀟瀟看著雙兒那可憐兮兮的模樣,心中不禁有些惱火。
她狠狠地瞪了陳陽一眼,然后轉(zhuǎn)頭安慰雙兒道:“好了好了,別哭了,有師姐在呢,他不敢把你怎么樣的?!?
說罷,余瀟瀟邁步走到陳陽面前,面沉似水,眼神中充滿了鄙夷和不屑。
她上下打量了陳陽一番,冷哼一聲道:“哼,你這人還真是夠無恥的,就會(huì)欺負(fù)女孩子!”
陳陽卻不以為然地笑了笑,反駁道:“是她先罵我的好不好?誰讓她嘴巴這么賤呢?”
余瀟瀟懶得跟他廢話,直接打斷他的話道:“夠了!原本以我筑基中期的實(shí)力,根本不屑與你這種比我弱的人動(dòng)手。但是,你今天的所作所為實(shí)在是太過分了,竟然把雙兒都給惹哭了,所以,我決定給你一點(diǎn)教訓(xùn)!”
陳陽嘴角微微勾起,邪異一笑道:“正好,我也要挑戰(zhàn)你?!?
余瀟瀟笑道:“你不會(huì)以為,我排名在三十名,就是三十名了吧?”
“不是么?”
“告訴你,師姐原本是為了教訓(xùn)一個(gè)排名在三十名的人,所以排在三十名??!要不然,以師姐的實(shí)力,排名到前十,綽綽有余。”
雙兒一蹦三尺高,朝陳陽叫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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