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這具身體還是太弱了,居然要本座出動識海靈劍,才能將之滅殺?!?
女修低語,隨即認了一下路,加速朝湖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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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的陳陽,早已如鬼魅一般,悄無聲息地來到了岸邊。
他的目光掃視著四周,最終落在了岸邊那一堆散落的女修私密服飾上。
這堆衣物中,有一件寬大的長袍格外引人注目。
它的材質看起來十分考究,上面的靈力流轉,仿佛在訴說著它的不凡。
陳陽一眼就看出,這件長袍的品質達到了二階,絕對是一件難得的法袍。
然而,面對這件女式法袍,陳陽卻犯起了難。
他雖然見過妻子們穿衣,但卻從未仔細觀察過她們是如何穿戴的。
此刻,他只能硬著頭皮,拿起一件小巧的肚兜,開始笨拙地摸索起來。
陳陽的手指在肚兜的細帶上纏繞,試圖找到正確的穿法。
經過一番艱難的嘗試,他終于成功地將肚兜套在了身上。
但這只是個開始,接下來的法袍更是讓他頭疼不已。
他小心翼翼地將法袍展開,然后像穿外套一樣套在身上。
然而,由于法袍的設計較為復雜,陳陽費了好大的勁才把它整理好。
經過一番折騰,陳陽終于完成了穿衣的過程。
他長舒了一口氣,看著身上那身略顯別扭的衣服,心中不禁感嘆:這女孩子的衣服,穿起來可真是不容易?。。。?!
隨后,他認了一下路,哭鬧起來。
當務之急,只能先去找自己身體了。
屆時,那位元嬰大修士肯定會大發(fā)雷霆。
“如果她要殺我,那怎么辦??”陳陽不由得惆悵起來。
如此想著,他再次拿起那枚錦鯉玉佩。
他發(fā)現(xiàn),隨著自己來到岸上之后,之前玉佩之中的那條錦鯉,竟然回到了玉佩之中。
同時,一個信息傳遞進入腦海。
“雙生雙魂,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
這句話,仿佛一個刻印,打入到陳陽的識海之中。
與此同時,手里的錦鯉玉佩也化作流光,鉆入識海。
識海一接觸這錦鯉玉佩,頓時翻起了滔天巨浪,想要驅趕錦鯉玉佩。
但是,錦鯉玉佩只是發(fā)出一道微光,這微光仿佛威壓一般,瞬間將四周的神識壓制。
隨后,穩(wěn)穩(wěn)??吭谧R海的中央。
陳陽注意到,這錦鯉玉佩似乎在溫養(yǎng)著他的神識,凡是被錦鯉玉佩接觸過的神識,都會出現(xiàn)一定程度的提純,以及變強??!
陳陽笑了,沒想到這錦鯉玉佩還有這種好處,可以提升神識力量。
“這樣看來,這玉瓶應該叫雙生玉佩?!?
“兩個得到玉瓶的人,便是雙魂?!?
“我和那個女修,雖然不是同年同日生,但是因為這枚錦鯉玉佩的原因,我和她乃是同年同日死。”
“這樣說來,她若是想要殺我的話,得掂量掂量了,因為現(xiàn)在的我,和她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
“吱吱吱…………”就在陳陽思索之際,他心中一動,金子鼠跑了過來。
之前他就通過識海溝通金子鼠。
雖然金子鼠很奇怪,主人的靈魂怎么到這個強大的元嬰女修士身上去了,但是它還是主動跑了過來。
“小金,她去哪里了?”陳陽看著肩膀上的金子鼠問道。
“吱吱吱…………”
金子鼠指了指右邊位置。
“好?!?
陳陽朝右側釋放神識,很快,看到‘自己’飛了過來。
這種神識看到自己的感覺十分奇怪,等了片刻,就看到‘自己’面無表情,眼神陰沉的過來了。
“前輩!”陳陽朝著‘自己’拱了拱手。
“你這個小畜生,是如何操控雙生玉佩的?”對面的自己負手而立,冷冷說道。
“前輩,這件事我也不清楚,我只是躲在地底洗澡,然后稀里糊涂的就過來了?!?
“你可知道,你搶了我的玉佩。這玉佩原本是我的。”
見對方態(tài)度不好,陳陽也不慣著她了,反正她也殺不了自己。
“前輩,你這么說就不對了,那東西也是你搶人家,人家逃跑的時候丟在邊上而已,你又沒去撿,然后去追別人了,這說明了什么??說明了那是無主之物?。”扇巳鞜o主之物,請問有什么錯?”
陳陽有理有據(jù)的回答,讓元嬰女修的眼神森然起來。
“你敢忤逆我?”
陳陽一屁股坐在地上,道:“前輩要是不喜歡,殺我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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