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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陽和方洪緊跟著這位老修士,一路上小心翼翼,不敢有絲毫松懈。
走了一段路后,老修士突然停下腳步,轉(zhuǎn)頭看向陳陽和方洪,自我介紹道:“老夫穆貴林,被抓到這里已經(jīng)有八年之久了?。。 ?
“什么?”方洪聞,失聲叫道,“老前輩,你竟然已經(jīng)被帶到這里八年了?”
他和陳陽對視一眼,兩人的眼神都充滿了驚駭。
穆貴林嘆息一聲,無奈地說道:“是啊,所以別聽宋家說什么三年之后讓我們離開,能活過三年就算不錯了?!?
陳陽點點頭,表示贊同。
這與他之前的猜測不謀而合,宋家作為這里一個實力不弱的修仙家族,怎么可能輕易放走他們這些礦奴呢?
如果真的放他們走,宋家抓人做礦奴的事情傳出去,那他們在修仙界的名聲恐怕會一落千丈,以后還如何立足?
穆貴林接著說道:“這個石大路,很有可能是為了得到那小年輕身上的靈石,才將他殺害的?!?
陳陽和方洪聽后,心中一緊。
穆貴林的猜測不無道理,畢竟在這殘酷的礦場中,靈石就是生命的保障,為了得到更多的靈石,有些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
穆貴林繼續(xù)說道:“之前我認(rèn)識的幾個人,都是因為挖到了不少靈石,結(jié)果被石大路騙到角落里,然后慘遭毒手?!?
“我要殺了他,我一定要殺了他?。。 ?
方洪的聲音在空曠的礦洞中回蕩,充滿了憤怒和絕望。他的雙眼通紅,額頭上的青筋因為極度的憤怒而暴起,仿佛隨時都可能爆裂開來。
陳陽站在一旁,默默地看著方洪,心中也不禁涌起一股惋惜之情。
對于那個叫虎子的少年,陳陽其實也有著不少的好感。
畢竟在這個時代,像虎子這樣孝順的人已經(jīng)越來越少了。
然而,令人遺憾的是,他們才剛剛認(rèn)識一天,虎子就慘遭不幸,被人殘忍地殺害了。
陳陽輕輕地嘆了口氣,對方洪說道:“放心吧,我會幫你的?!彼恼Z氣堅定而沉穩(wěn),透露出一種讓人安心的力量。
方洪感激地看了陳陽一眼,微微點了點頭。
他知道,陳陽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也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
在接下來的幾天里,陳陽每天都是一睜眼,就立刻投入到下礦井挖礦的工作中。
時間過得很快,轉(zhuǎn)眼間一個多月過去了。
在這段時間里,陳陽通過與金子鼠的交流和合作,對這里的情況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據(jù)金子鼠所說,宋家在這里一共有三十多個看守。
這些看守負(fù)責(zé)監(jiān)視礦工們的一舉一動,確保他們不會逃跑或偷懶。
而在這些看守中,實力最強(qiáng)的當(dāng)屬那個曾經(jīng)見過的金丹修士,名叫宋齊鳴。
這片山脈的外圍,是一片巨大的山脈,逃入山脈之中,差不多就安全了。
當(dāng)然了,那個宋齊鳴畢竟是金丹修士。
如果追上來的話,還是很麻煩的。
“最好要找一個合適的機(jī)會,等宋齊鳴離開,那就萬事大吉了?!标愱栃闹械驼Z。
他看了看四下無人,隨即,立刻釋放出沙蟲獸。
”嘶嘶嘶……”
沙蟲獸那龐大而又略顯臃腫的身軀,正緩慢地蠕動著。
它那巨大的眼睛,此刻正凝視著陳陽,透露出一種敬畏之情。
這次外出,唐秀對陳陽的安全憂心忡忡,于是特意讓他帶上沙蟲獸一同行動。
陳陽自己也未曾料到,這么快就需要用到沙蟲獸了。
“開挖吧,小金,你帶路。”
陳陽果斷地發(fā)出命令。
他所指的“小金”,正是那只金子鼠。
此前,金子鼠一直負(fù)責(zé)尋找一條能夠通往外界的地下通道。
聽到陳陽的指令,金子鼠發(fā)出“吱吱吱”的叫聲,似乎在回應(yīng)著他。
緊接著,它迅速地朝著一條狹窄的石縫鉆了進(jìn)去。
沙蟲獸在得到陳陽的命令后,也毫不遲疑地開始了挖掘工作。
它那鋒利的牙齒,緊緊地咬住了堅硬的石頭,然后身體猛地一轉(zhuǎn),如同一臺強(qiáng)大的鉆探機(jī)一般,開始瘋狂地鉆洞。
片刻后,一蟲一鼠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陳陽找來兩塊大石頭,以及零零碎碎的石頭,將這個地方掩蓋。
“陳陽,陳陽?!本驮谶@時,外面?zhèn)鱽硪粋€老礦工的喊聲。
一過來,便看到陳陽正坐在地上休息。
“這不是張哥么?!标愱柲抗庖婚W,笑著說道。
“陳陽,你在干嘛呢,喊你老半天了?!?
“不好意思,剛剛打了個瞌睡?!?
“打瞌睡?你完成要挖的靈石目標(biāo)了?。俊?
“是啊,十塊?!标愱柲贸鲮`石說道。
“有點意思,這幾天你可以啊,天天都能完成目標(biāo),走吧。”姓張的修士微笑道。
“去哪?”
“石頭哥找你說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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