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我問你們,這是什么意思吧?!?
    柴興偉冷笑一聲,“白正奇,你是建發(fā)集團的監(jiān)事長?!?
    “咱們不說別的,就事論事,這件事情是不是你這個監(jiān)事長的失職?”
    “出了這么大的問題,你是怎么做的監(jiān)管?!?
    “我一個新上任沒幾天的總經理都能發(fā)現問題,你們在干什么?”
    “是能力不足發(fā)現不了,還是有意遮掩這件事情?!?
    “柴經理,說話可不要信口開河,一切都要有證據。”
    白正奇這些日子也逐漸培養(yǎng)出了一絲官威,馬上對柴興偉瞪起眼。
    “證據?”
    柴興偉嗤笑一聲,臉上滿是鄙夷和嘲諷,他知道白正奇之前給方弘毅做秘書,完全就把他當成了一個沒啥能力的關系戶。
    “現在證據不是已經擺在你面前了嗎?”
    “上面有易總的簽字,也有經手財務人員的簽字,怎么辦還需要我教你嗎?”
    白正奇眼角一陣抽搐。
    這種被人拿捏著把柄的滋味,真的太難受了。
    “事情我了解了,我會向上級單位匯報的?!?
    白正奇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現在不能亂。
    此刻他滿腦子都是方副縣長。
    如果方縣長是自己,現在會怎么辦?
    “好,希望你們能盡快拿出一個處理意見,給公司全體員工一個滿意的交代?!?
    柴興偉說完后起身邁著方步、哼著小曲輕快離去。
    他就是要囂張。
    自己越囂張,方弘毅等人才會出錯。
    他們出的錯越多,自己的機會也就越大。
    白正奇并沒有第一時間向方弘毅和張學宇匯報這件事情。
    而是帶著證據來到了易思銘的辦公室。
    這沒有什么可避諱人的,監(jiān)事長找董事長了解相關情況,也是監(jiān)察工作的一種實踐。
    總得問明白具體的緣由吧。
    “這是柴興偉給你的?”
    看到這些所謂的證據后,易思銘愣了片刻,將手中的東西原封不動遞給白正奇。
    “易縣長,這是真的嗎?”
    白正奇還心存幻想,如果這是柴興偉的污蔑,拼著這個監(jiān)事長不干,也要把柴興偉拉下馬。
    可結果注定讓他失望。
    “是真的?!?
    易思銘點燃一顆香煙,把煙盒推給白正奇。
    自從來到建發(fā)集團工作后,可能因為工作壓力太過巨大,白正奇也染上了煙癮。
    聽到易思銘的話,他痛苦地垂下頭,用力揉了揉自己的臉龐。
    “為什么會這樣?”
    良久,易思銘艱難抬起頭,紅著雙眸艱難擠出這句話。
    易思銘沒說話,只是坐在那里抽著煙。
    “易思銘,你回答我!”
    白正奇繃不住了,現在局面如此被動,易思銘怎么還坐得???
    “沒什么好解釋的?!?
    “你按照程序辦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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