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成跟著跑了?
這倒是個好消息,左夢庚想著,父親來了之后,要對付的可就一個白桿軍,要比同時對付兩隊人馬輕松不少了。
再說了,父親這么多年的仗也不是白打的,人數(shù)上不相上下,可戰(zhàn)術上,若是秦良玉自己來,說不定還要擔心一些,可如今是秦良玉的兒子馬翔麟,那就說不準了。
左夢庚多了幾分信心。
......
“準了,”朱由檢說道:“畢懋康選一些出來,命人趕緊送去壽州!”
“是,臣這就去!”兵部侍郎楊庭麟應下,轉身急匆匆朝宮外而去。
朱由檢剛送走楊庭麟,蔣德z又來求見。
“陛下,弗朗機傳回來消息,”蔣德z笑著道;“他們同意了!”
弗朗機信使擔憂滿剌加的戰(zhàn)事,也不想自己這次出使一無所獲,給滿剌加總督的信中,也夸大了一些實事。
比如,大明朝臣只不過見了和蘭幾次,他卻是寫了和蘭都能進宮面圣了。
如此一來,滿剌加總督也坐不住了,和大明分享滿剌加的管理,也好過被和蘭和柔佛將滿剌加奪去得好。
至此,總督也沒考慮多久,同時也想著先應下,渡過眼前的難關再說,于是就點了頭。
“好,”朱由檢看向蔣德z,臉上滿是喜色,如此一來,商船過滿剌加就不再是個問題,不過,為防止弗朗機過河拆橋,朱由檢朝蔣德z道:“去擬份協(xié)議,屆時蓋上朕的玉璽,讓滿剌加也同樣簽字之后,我大明才可出兵!”
蔣德z聞,立即點頭告退而去。
“傳鄭森!”
這此戰(zhàn)事,定然是要用到鄭芝龍了,朱由檢早已擬好了旨意,只待同弗朗機的協(xié)議定下,就給鄭芝龍送去。
鄭森在京中已是一年,這期間在國子監(jiān)學文,又跟著方正化學了不少拳腳功夫,可謂進步神速。
可他日后始終是要帶兵的人,這次海戰(zhàn),朱由檢就想讓他跟著鄭芝龍一起去。
“陛下,是讓草民也去?”鄭森站在殿中,聽了朱由檢這話,心中陡然生出一股豪情來。
雖然他也曾跟著自己父親打過???,可這次不一樣,這次是在朝廷的允許下,同番夷海戰(zhàn)??!
“是,朕要你跟著你父親多學學,大明將來的海域,還是要交給年輕人的!”朱由檢笑著道。
鄭森聽了這話,心中更是澎湃,陛下這意思,可不就是讓自己繼承父親的水師?
可自己真的行嗎?
鄭森一方面感恩于皇帝的信任,一面又自覺比不上父親,怕難以承擔如此重任,可轉念又想,自己年歲尚小,還有得學呢!
這次海戰(zhàn),可不正是學習的好機會!
如此一想,他將那些莫名又躊躇的念頭拋諸腦后,跪地大聲應道:“是,草民遵旨!”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