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放在柜子里的碗的時候,岳如冰微微昂著頭,隨著視線上移,她的唇角,也微微上翹了一下。
……
吃過晚飯。
張侗又要搶先收拾碗筷。
岳如冰問道:“今晚不上山了嗎?”
“不上了?!?
張侗果斷搖頭。
老話說得好,夜路走多了,容易撞見鬼。
上次遇到那只小狐貍,讓張侗覺得晚上上山,多少有些不安全。
反正現(xiàn)在家里暫時不缺什么。
不著急的haul,以后還是白天上山比較好。
“如冰,讓我洗碗吧,反正今晚沒事,你多陪陪妞妞?!?
張侗搶過空碗,鉆進了廚房。
岳如冰見狀,也任由丈夫去了。
她轉(zhuǎn)身來到女兒面前,哄著女兒睡覺。
過了一會兒。
岳如冰的目光,落在了桌上那袋大白兔奶糖上。
想到丈夫的那句話,岳如冰先是看了眼廚房,然后走到桌子前,拿起一顆奶糖,剝開糖衣,將奶糖放入口中。
瞬間,一股濃郁奶香混著甜味,灌入了口鼻。
不一會兒。
久違的甜意,仿佛充斥了岳如冰的全身。
……
晚上。
張侗躺上床。
妻子依然背對著他。
上一世的記憶,在張侗的腦海中,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漫長的半個世紀。
他早已忘記了和妻子的溫存,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
現(xiàn)在重新回到年輕狀態(tài),面對膚白貌美的嬌妻,張侗心中難免騰起一股久違的燥熱。
昨天,本來和妻子,馬上就要水到渠成。
結(jié)果半路殺出個陳溜子壞了好事。
今晚。
這股燥熱,讓張侗重新燃起對妻子的渴望。
“如冰……”
張侗低著聲,喊了一聲妻子,聲音有些沙啞。
岳如冰聽到丈夫的呼喊,身子下意識微微顫抖了一下。
她大概猜到了丈夫想干嘛。
只是這種事,她不知道該不該回應(yīng),有該如何回應(yīng)。
以往,丈夫想要的時候,從來不會經(jīng)過她的同意,都是直接粗暴的來,一點兒也不溫柔,一點兒也不會顧及她的感受。
更不會用這種模棱兩可的呼喊來試探。
現(xiàn)在。
丈夫這樣的謹慎,反而讓岳如冰也難以適應(yīng),更不知怎么回應(yīng)。
所以,岳如冰依然保持側(cè)臥的姿勢,沒有一點動作。
而張侗把妻子的不回應(yīng),當成是了默認。
他懷著激動的心情,伸出一只手,搭在妻子纖細的腰間。
“如冰,別緊張?!?
張侗清晰地感受到,妻子身體緊繃了起來。
于是他嘗試安撫妻子。
“如冰,等會兒要是你不舒服,一定要講出來?!?
說著。
張侗將妻子的身體扳了過來。
借著昏黃的煤油燈,張侗看到一朵嬌艷的紅暈,爬上了妻子精致的五官。
“如冰,你真美!”
“把、把燈滅了……”
岳如冰緊緊閉著雙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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