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聞,臉色一變,她咬著下唇,聲音帶著哭腔。
“我叫季敏,要被我爹賣給鄰村的老光棍,他欠了賭債,我不想嫁過去?!?
“于是就跑出來了,想翻山找點吃的,沒想到遇到熊瞎子”
她說著,身體又不受控制地抖起來。
陸峰聽完,只是點了點頭。
這種事,在這個年代并不少見。
他也無意插手別人的家事,畢竟跟自己毛關(guān)系沒有。
“嗯?!?
他應(yīng)了一聲,不再多。
拎起熊頭,對旁邊剛剛緩過氣的張大運喊道。
“大運,走。”
說罷,轉(zhuǎn)身就朝著黑市方向邁步。
“同志,恩人,等等!”
季敏見救命恩人問完話就要走,有些急了。
她想著眼前這男人,長相帥氣,體格子高大,還救了自己的命。
要是能嫁給這種男人,就是一晚一百遍她也愿意
她慌忙追上前幾步,帶著哭腔喊道。
“同志,求求你幫幫我吧,我不想被我爹他們抓回去??!”
她看著陸峰的背影,眼中充滿了絕望和哀求,仿佛那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張大運看著姑娘可憐兮兮的樣子,但峰哥沒做決定,他又怎么會多嘴。
撓了撓頭,隨即又跟了過去。
那姑娘見陸峰頭也不回地離開,感到絕望,隨即她跟了上去。
越過了旁邊的張大運,直接沖到陸峰面前,張開雙臂攔住去路。
在張大運目瞪口呆的注視下,她竟伸手就去解自己碎花棉襖的盤扣。
聲音帶著哭腔和決絕道。
“同志”
邊說著,邊扒拉里面的棉衣。
“我我不嫁給那老光棍,我嫁給你,我先給你第一次,行不行?”
“我我還沒被碰過,還是個黃花大閨女”
陸峰腳步被迫頓住,看著眼前這荒謬的一幕。
他眉頭皺起,自己剛經(jīng)歷生死搏殺,家里還有妻女等著,這女人竟來整這一出?
太小看自己的定力了。
樣貌還算可以,不過就這身材跟媳婦比起來,差遠(yuǎn)了。
山丘和山峰的區(qū)別,大著呢!
一摸便知。
“姑娘,別胡鬧了。”
陸峰都懶得看一眼,冷冷回應(yīng)道。
“我有妻有女,你活下來,是你運氣好,別在這兒耽誤我時間,不知所謂?!?
說罷,拎著滴血的熊頭,繞過她,大步流星地繼續(xù)朝黑市走去
那姑娘被他那冷冷的眼神釘在原地,扣子都解開了,里面的大好春色已然放出。
這男人,竟然只看了一眼,便轉(zhuǎn)身走去。
她恨自己飯吃少了。
臉色由紅轉(zhuǎn)白,差點又一次哭出來,她癱坐在地。
旁邊的張大運,剛才姑娘解扣子時露出的那白皙的山峰,讓他腦子嗡的一下,差點看癡了。
呼吸都停了半拍。
直到陸峰走去,才慢慢反應(yīng)過來。
“峰哥,等等我?!?
張大運回過神,臊得滿臉通紅,慌忙低著頭,小跑著追上了陸峰。
小白也跟了上來。
兩人一狐,踏著山路,朝著黑市的方向快速走去。
熊頭在陸峰手中晃蕩,滴落的血珠落在地上。
陸峰和張大運拎著滴血的熊頭,穿過幾個稀疏的林子和荒坡,回到了那片熟悉黑市地界。
果不然,大部分?jǐn)偽辉缫殉纷?,只剩下零星幾個攤主。
金三牙正蹲在一塊大石頭上,愁苦地吧嗒著旱煙袋,滿臉苦色。
旁邊不遠(yuǎn)處,正是那個跟陸峰打賭的絡(luò)腮胡漢子。
他還沒注意到陸峰,一臉得意的坐在一木椅上。
陸峰心想著,現(xiàn)在挺開心,待會等著他哭
金三牙聽到腳步聲,不耐煩地抬頭瞥了一眼。
這一瞥,他眼珠子差點瞪出來,手里的煙袋鍋子掉在地上。
只見陸峰面色沉靜,手里赫然拎著一顆熊頭!
張大運跟在他身后,臉色還有些發(fā)白,但眼神里帶著劫后余生的亢奮。
“我的老天爺!”
金三牙從石頭上坐起來,因為太急還踉蹌了一下差點摔倒,他連滾帶爬地沖到陸峰面前。
看著那顆熊頭,激動得語無倫次。
“陸陸爺,您真給弄來了,我的親娘-->>誒,我差點嚇?biāo)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