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玉卻不放心把曹飛一個人留在這兒。
別人不清楚怎么回事,她還能不清楚嗎?
曹飛和張家樂只是因?yàn)?->>賭石認(rèn)識的,要說關(guān)系,可真沒有多深。
萬一到時(shí)候彭坤暴走,曹飛說不定得把小命都丟在這兒!
“嫂子放心,有我在,老曹不會出事的。”
張家樂隨手將煙蒂扔在了地上,“你說是吧,彭老板?”
彭坤連忙道:“對對對,就算我出事,曹少也一定不會有事!”
王大龍也開口道:“老婆,咱們留在這只會給小飛添亂,還是聽他的話,先走吧?!?
“好吧……”
秦淮玉這才作罷,選擇暫時(shí)先跟著王大龍離開。
“你們也都出去吧!”
彭坤趕走了手下,然后“撲通”一聲跪在了張家樂面前。
“樂少,今天這事是我彭某糊涂,求您給我一次機(jī)會!”
張家樂沒有說話,自顧自地倒起了酒。
一杯給自己,一杯放在了曹飛身前,一副完全置身于事外的樣子。
“是誰讓你給我哥設(shè)的局?”
曹飛沒有廢話,直接進(jìn)了正題。
就像秦淮玉說的,王大龍這人除了愛吹點(diǎn)小牛,壓根沒啥不良癖好。
否則秦淮玉也不可能在聽到王大龍,欠下三百萬賭債的時(shí)候會那么震驚。
單以曹飛的了解,真要上了賭桌,王大龍別說輸三百萬。
估計(jì)只是輸三萬,都會肉疼無比的停手了。
“的確有人讓我設(shè)局坑那王大龍,但對方的身份,我并不清楚?!?
彭坤有些尷尬的解釋道:“曹少,您是懂道上規(guī)矩的,很多事情,只要錢到位,我們其實(shí)不會追問那么多的?!?
“不過對方給錢的時(shí)候,雖然沒有明說,但給我的感覺是,他真想對付的人,并不是王大龍,而是……曹少您。”
對付我?
曹飛眼睛微瞇,他來北海還不到一周的時(shí)間。
別說結(jié)怨的,就算是結(jié)識的人都不多。
而有錢讓彭坤設(shè)局,還跟自己有仇的,就只有一個。
“怎么樣兄弟,想到是誰要對付你了嗎?”
張家樂喝了口酒,“別的不敢說,只要這人是南郊的,我有一萬種辦法玩死他!”
“對方是西海的,你估計(jì)出不上力?!?
彭坤連忙道:“沒錯,對方有西??谝?,應(yīng)該就是曹少想的那人了。”
“西海那就真沒辦法了,如果是北海,我還能稍微操作一下?!?
張家樂有些遺憾地說道。
說實(shí)話,他還是挺喜歡,曹飛這個個性的。
而且,從曹飛對錢對事的態(tài)度上,也能看出來,不是一般人。
自己以后也是要繼承張家家業(yè)的,結(jié)識曹飛這種人,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沒事,我的性格,也不喜歡麻煩別人。”
曹飛拿起酒杯跟張家樂碰了一下,“既然事情搞清楚了,我就先回家了,免得我哥姐擔(dān)心?!?
張家樂也是個痛快主,“行,你先回去吧,有需要幫忙的地方隨時(shí)聯(lián)系我!”
說著,他幾口就把酒給喝沒了。
然后又給自己滿了一杯,高度洋酒,對他而,仿佛就跟喝水似的。
這明顯是不正常的,曹飛又觀察了下他的臉色。
心中已然定論了,不過他并沒有講出來。
而是想著,下次見面給張家樂一個驚喜。
畢竟這次的事,也算是欠了對方一個人情。
在離開ktv后,曹飛直接找到江云豪的號碼撥了過去。
電話接通以后,他沒有任何廢話,“給我韓家所有人的資料,最好一個也別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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