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程勛這會兒倒是笑笑,“只能說明我歪打正著,戴行長很在乎你,怕你被曝光?!?
戴放開了口:“具體調(diào)查結(jié)果,到時候會作公示,重新開放一次投標(biāo),只能看你的能力?!?
陸程勛站起來,跟戴放握了個手,“那是!還是要多謝戴行長,能啟動調(diào)查我已經(jīng)很感激了?!?
不光是政界存在那些骯臟手段,金融界同樣,但戴放不是紀委,他沒法親自給他什么公道。
能夠給他一個舉報機會,促成紀委方面過來查都是他把手往外伸的破例了。
陸程勛走了,包廂里剩他們倆。
藍婪一臉無語的無語看著戴放,“別人就算了,你也拿我當(dāng)槍使???你想讓人調(diào)查投標(biāo)過程有貪腐問題,直接舉報就好了唄?”
“以茶代酒?!贝鞣盘貏e誠懇的給她遞了一杯茶。
“干嘛?”她瞥了他一眼。
戴放看著她怨氣的臉,略微的笑,“這不是拿你當(dāng)槍使了么,道個歉?!?
藍婪撇撇嘴,不想給面子。
戴放解釋,“這種事很少有人能舉報成功,多半不了了之,但這次投標(biāo)的確有內(nèi)幕,我也不好直接操作,就等陸程勛了。”
“當(dāng)然,我沒想到他會勒索到你頭上,還以為會直接找我?!?
聽明白了,普通舉報沒什么用,涉及到戴放本人、或者他關(guān)系比較密切的人,上面就會重視。
關(guān)鍵是,她跟他哪里密切?
“伯父怎么樣了?”戴放又問起來。
藍婪輕輕吐氣,“目前各方面還好,但要恢復(fù),還是遙遙無期,我的長征路還有很長呢?!?
她終于抿了他倒的那杯茶。
又看了他,“這個時間你應(yīng)該很忙吧?既然沒事就回去吧?!?
“還好?!贝鞣诺溃骸跋胝f話就陪你坐會兒?!?
藍婪也沒什么想說的,不過能這么安靜的坐會兒其實很舒服。
“伯父一直這樣,公司董事會豈不是要經(jīng)常為難你?!贝鞣艈?。
她看了看他,“你挺了解我們藍氏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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