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拓跋宏與王烈,已經(jīng)一前一后,如兩座不可逾越的山岳,擋住了所有的退路。
他們的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仿佛在嘲笑南夏王的不自量力。
“哈哈哈!殺出去?你是真瘋了!你真覺得今日你能活?”拓跋宏仰天大笑,笑聲中充滿了得意和嘲諷。
他原本并沒有對這個計策抱有太大的期望,畢竟南夏王也并非等閑之輩。
然而,一切都在王烈的出色演技下發(fā)生了改變。
王烈的偽裝讓南夏王陷入了陷阱,而此刻,拓跋宏對王烈的表現(xiàn)深感滿意。
“王烈,林辰是何人?”拓跋宏突然皺起眉頭,將目光投向了王烈,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直到這時,林辰才緩緩起身,他的身影在陽光下顯得格外挺拔。
他的眼神平靜而深邃,仿佛隱藏著無盡的力量。
“王上,現(xiàn)在你該信了吧?”林辰的聲音不高不低,卻帶著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威嚴。
所有人的目光都隨著他的聲音望去,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吸引。
王烈的瞳孔猛地一縮,隨即不屑地冷笑道:“他就是林辰。林辰啊林辰,你不是覺醒血脈么?現(xiàn)在能出手?”
林辰淡然一笑,他的笑容中透著一種自信和從容。
他緩緩地說道:“王將軍何不上前試試?”
“林辰……”拓跋宏念叨著這個名字,心中莫名地涌起一股熟悉感。
他努力回憶著,似乎在哪里聽說過這個名字。
王烈并沒有上前,他深知林辰的詭異。
他的聲音變得低沉,警告道:“他就是我們南夏新上任的武安大將軍,林辰?!?
“哦?”拓跋宏的臉上露出詫異的表情,“他就是那個在中州武府百年不遇,覺醒了天級靈能的妖孽,林辰?”
王烈點了點頭,應道:“沒錯,就是他??上О。觳趴偸请E落得特別快。他現(xiàn)在這般演戲,又有什么用?”
拓跋宏聞,咧嘴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正好,我們北燕一直將他視為眼中釘,沒想到今日一戰(zhàn),竟能夠殺了南夏王,也能夠殺了這南夏第一天才,不負此行啊。”
林辰的面龐如同雕塑一般,毫無表情,甚至連一絲波動都沒有。
他的目光只是隨意地掃了一眼拓跋宏,然后用一種極其淡漠的語氣說道:“殺我?你配?”
這句話仿佛是一把利劍,直刺拓跋宏的心臟。拓跋宏和王烈聽到這句話后,先是一愣,隨即像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一般,兩個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拓跋宏一邊笑,一邊搖頭道:“天才果然都是有性格的,不過,本將軍與王將軍,可都是靈池境的修士啊!你不過才靈泉境而已,就算你能夠越級而戰(zhàn),又能怎樣呢?”
拓跋宏的話語中充滿了自信和不屑,他顯然并不認為林辰能夠?qū)λ麡?gòu)成威脅。
聽到這番話,南夏王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他的眼中流露出悔恨與絕望,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崩塌了。
他想起了秦嘯天的警告,想起了林辰昨夜的提醒。
可是,他終究還是選擇了相信自己的判斷,選擇了權衡利弊。
然而,現(xiàn)實卻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
他的選擇,最終讓他落得如此凄慘的下場。
“悔不當初啊……”南夏王喃喃自語道,他的聲音充滿了無盡的悔恨和痛苦。
“朕,悔不當初??!”南夏王突然仰天長嘯,聲音中充滿了悲憤和不甘。
即便林辰有通天的本領,可他始終只是一名鍛骨期的修士。
面對著兩位護體期的修士,他又要如何一戰(zhàn)呢?
更何況,林辰此刻正處于覺醒血脈的關鍵階段,這個時候的他,體內(nèi)的靈能完全被血脈之力所壓制,根本無法調(diào)動分毫。
然而,面對王烈和拓跋宏的挑釁,林辰卻顯得異常從容。
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輕聲說道:“無法一戰(zhàn)?二位若是有此想法,不妨過來一試?!?
林辰的這番話,讓王烈和拓跋宏都不禁一愣。
他們原本以為林辰會因為無法動用靈能而心生懼意,卻沒想到他竟然如此淡定,甚至還主動挑釁。
王烈和拓跋宏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疑慮。
他們開始重新審視起林辰來,心中暗自揣測著他是否還有其他底牌未出。
林辰表面上看起來風輕云淡,但其實他的內(nèi)心早已如翻江倒海一般。
覺醒血脈和無法動用靈能這兩件事確實都是真實的。
然而,他們卻不知道,以林辰如今的身體素質(zhì),他實際上還是能夠在一瞬間爆發(fā)出靈能的力量。
這就好比一個被無數(shù)鎖鏈緊緊束縛的巨人,盡管他的行動受到了極大的限制,但只要他愿意付出巨大的代價,仍然可以爆發(fā)出掙斷一根鎖鏈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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