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圣子圣女死了,連長老都折了一個。
最氣人的是,尸陰宗居然惡人先告狀,率先上門討要說法!
這事血煞宗本來是占理的,但蘇羽瑤‘死’了,就有理說不清了。
血煞宗只能把胥文宇的死也往蘇羽瑤身上推,雙方扯皮不斷。
血煞宗對林落塵恨之入骨,本想繼續(xù)追殺林落塵,挖出他身上的秘密。
但墨雪圣后此時傳來一道秘密旨意,血煞宗頓時就偃旗息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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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后,瀾州邊陲,妙音門附近的煙柳城中。
此城名副其實,到處都是煙花柳巷,可謂極具特色,來人絡(luò)繹不絕。
近來更是有新的一批妙音門仙子要出山,以肉身布施,吸引了瀾州各地的人。
城中最大的青樓,妙音門麾下的妙音樓中。
林落塵跟夏九幽坐在包廂中,居高臨下俯瞰下方的仙子翩翩起舞。
夏九幽冷眼看著下面的鶯歌燕舞,不時看一眼林落塵。
“下面的歌舞不好看嗎?為什么不看?”
林落塵正襟危坐,目不斜視,笑道:“娘子,有你在,我又豈會看她們一眼?”
夏九幽冷笑道:“那你眼神怎么老往那舞臺中的仙子身上瞄?”
林落塵有些無奈,這萬有引力,洞吸萬物啊!
人容易被質(zhì)量大的球體吸引,不是很正常嗎?
但這自然不能說的,他一本正經(jīng)道:“我只是在想,娘子你要跳這舞,肯定比她好看?!?
“你想得倒美!”
夏九幽嬌哼一聲,郁悶道:“這鬼醫(yī)真會出現(xiàn)在這里嗎?”
林落塵搖了搖頭道:“誰知道呢,據(jù)說他最近沉迷女色,這妙音門的盛會,應(yīng)該會來吧?”
夏九幽冷哼一聲道:“這鬼醫(yī)來這種地方,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人!”
林落塵連連點頭道:“娘子所正是,我也頗為不齒他的為人!”
夏九幽撇了撇嘴,這些天他們到處打聽鬼醫(yī)的事情。
但這鬼醫(yī)十分神秘,找他只能靠運氣。
據(jù)說他俊美無儔,風(fēng)流倜儻,而最近不知為何,更是無女不歡。
夏九幽四處亂看的時候,突然被一個走入場中的男子吸引。
那男子豐神俊朗,一走入樓中便吸引了大部分女子的注意,而他習(xí)以為常的樣子。
“這算不算俊美無儔?”
夏九幽眼睛一亮,而后神色有些古怪。
“夫君,這道士我們是不是見過?”
林落塵愣了一下,脫口而出道:“狗剩?”
黎茍圣聞抬頭,皺眉道:“誰啊,說了不要叫我狗剩!”
看到夏九幽,他頓時打了個冷戰(zhàn),猛地扭頭看向旁邊帶著面具的林落塵。
“我擦,是你們!”
片刻后,雙方坐在一起,林落塵笑道:“黎道長,當(dāng)年一別,別來無恙?”
黎茍圣仿佛想起什么不堪回首的記憶,悲痛欲絕地抓著林落塵的肩膀。
“你還好意思說,當(dāng)年你為什么不救我,為什么?”
“我還以為道長在入世修行呢,便沒敢打擾你!”
林落塵一本正經(jīng)說著,而后好奇道:“道長當(dāng)年怎么會那樣?”
黎茍圣目光幽幽看著他,冷笑道:“還不是拜你小娘所賜?”
林落塵愣了一下,才從他口中得知事情始末,頓時尷尬不已,趕緊岔開話題。
“茍圣道長怎么在這里?”
黎茍圣喝了一杯酒,寂寥道:“當(dāng)年之事后,我心靈受到了極大的創(chuàng)傷,只能以美酒美人來治愈自己?!?
“但有些傷痛,需要用一生來治愈,唉,不提也罷,你呢,怎么還帶著夏仙子在這里?”
“雖然家花不如野花香,但你帶著娘子來,未免也太大膽了吧?”
林落塵笑了笑道:“我是來找鬼醫(yī)的!”
聞黎茍圣臉色變了變,笑道:“找鬼醫(yī)干什么?”
林落塵意識到不對勁,把自己的情況說了一下,黎茍圣頓時更心慌了。
“散魂丹啊,原來如此,那祝兄弟你好運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他說完一副心虛想跑的樣子,夏九幽冷聲道:“等一下!”
黎茍圣忐忑道:“怎么了嗎?”
夏九幽嫣然一笑道:“這花魁都還沒上場呢,黎道長就走了?”
黎茍圣呵呵一笑道:“我突然想起我還有事……”
“哦,鬼醫(yī)這是急著要去哪里救死扶傷?”
夏九幽笑盈盈的,在黎茍圣看來卻跟魔頭一般。
“什么鬼醫(yī),我不是,你別胡說!”
夏九幽冷笑道:“見過鬼醫(yī)的人都說他不僅醫(yī)術(shù)無雙,更是俊美無儔。”
“百年前,他失蹤了很長一段時間,為此得罪了不少人,此后更是突然開始癡迷女色,你還有什么想說的?”
黎茍圣哭喪著臉道:“夏小姐,這散魂丹,我不會解,也不能解,會死的?。 ?
夏九幽直接把地劍插在身前,淡淡道:“你可以選擇以后死,或者現(xiàn)在死!”
黎茍圣臉色劇變,身形一閃瞬間消失在原地,風(fēng)馳電掣一般向外飛去。
“嘿嘿嘿,想抓我,沒這么容易?!?
“我這一身逃跑的本事獨步天下,要不是遇到那瘋婆子,怎么會栽?”
話音剛落,一聲咳嗽響起,黎茍圣頓時如遭雷擊,看著前面的笑瞇瞇的林落塵。
“你說我風(fēng)姨的壞話,她會不高興的!”
身后,夏九幽默默把黎茍圣的退路給攔了,讓黎茍圣哭喪著臉。
“我就知道遇到你們會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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