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淮安哥哥要和那資本家狐媚子離婚的事,你知道嗎?”
    生氣的于婷婷并沒有直接離開醫(yī)院,而是推開喻曼凡辦公室的門,走了進(jìn)來,
    “你知道了?”喻曼凡有些驚愕。
    她一直瞞得好好的,婷婷怎么知道了?
    “什么意思?”
    “媽,你早就知道了?還瞞著我?”
    于婷婷眼神陡然沉了下來,聲音透著冷意。
    虧她還以為喻曼凡忙,估計(jì)不知道,畢竟連她都是從護(hù)士嘴里聽到的。
    忽然,她想到什么。
    “媽,你怎么能那么自私?陸叔叔和溫阿姨感情那么好,你根本就沒有插入的機(jī)會,為什么還要為那點(diǎn)不可能的事,再次毀了女兒的幸福?”
    喻曼凡最討厭別人說陸遠(yuǎn)揚(yáng)和溫婉清般配,哪怕現(xiàn)在這話出自她女兒之嘴,她也忍不住癲狂起來。
    “誰說沒有?”
    于婷婷愣了一下,但很快,停頓片刻的怒火再度翻涌。
    “所以,你就準(zhǔn)備為了自己的幸福,拋棄我不管嗎?”
    于婷婷還是要點(diǎn)臉,從未想過母女嫁到陸家的可能性,所以她理所當(dāng)然地認(rèn)為,喻曼凡為了嫁給陸遠(yuǎn)揚(yáng),就舍棄她這個女兒的幸福。
    畢竟,母女嫁給一對父子,這說出去像什么話?
    但這一次,她不會妥協(xié)。
    “不是這樣,陸淮安他喜歡那資本家賤蹄子,離婚也是為了她,他不可能娶你!你嫁他不會幸福!”
    最重要是他對她這個未來繼母沒有半分尊敬。
    她還要生個兒子,跟陸淮安搶家產(chǎn),陸淮安就是她在陸家立足的絆腳石。
    這樣的情形,她怎么可能把婷婷嫁給他?
    “陸叔叔也喜歡溫阿姨!”
    “可媽不也是非要嫁?”
    喻曼凡一下子啞巴了。
    心口血淋淋的傷口,被于婷婷捅穿,又撒上鹽巴。
    又氣又疼。
    她們不一樣。
    當(dāng)初,她和遠(yuǎn)揚(yáng)就差捅破窗口紙,卻不想被溫婉清搶了先。
    于婷婷眼底閃爍著熊熊的斗志:“媽,我已經(jīng)妥協(xié)過一回,這次,我不可能放棄的,現(xiàn)在的情況,我們各憑本事。”
    淮安哥哥和那女人離婚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屆時(shí),淮安哥哥是未婚,她上位的可能性,可是比她媽大。
    心里有成算后,于婷婷轉(zhuǎn)身就走。
    喻曼凡卻叫住她。
    “站住?!?
    溫婉清這人極為愛憎分明,還特別有主意,她這樁算計(jì),也就是打了個信息差。
    但就前些天,她和溫婉清打電話的情況來看,并不算樂觀。
    喻曼凡等了二十年,她絕不容許,好不容易盼來的機(jī)會,被于婷婷橫插一腳,給攪黃了。
    “你執(zhí)意要嫁?哪怕婚后,陸淮安對你不好?”
    “嫁。”
    于婷婷沒有一絲猶豫,說得無比果決。
    至于喻曼凡口中那些,于婷婷相信她的淮安哥哥只是一時(shí)被那資本家狐媚子迷住了,等到他們結(jié)婚,淮安哥哥會知道她的好。
    她們可是青梅竹馬!
    “那你照我說的做?!?
    病房內(nèi)。
    直到蘇晚棠走了,陸淮安還有些回不過神。
    “是不是解釋無所謂,我也不想聽你說話?!?
    “如你所愿,這婚離定了?!?
    “對了,阿姨有個女兒,也很高興,準(zhǔn)備過兩天就帶著我去相親。”
   &-->>nbsp;“哦喲,差點(diǎn)忘了正事,阿姨說她帶回來個國外圣手,有9成把握,把你的腿治好?!?
    若說前兩句,陸淮安還能忍住,那后兩句,可謂是——
    殺人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