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李恒的話大家都聽到了,知道蘇酥是周平津的老婆,是周夫人,所以,大家都不再攔她。
蘇酥沖到門前,剛好幾個服務員上好了菜,拉開包房的實木大門出來。
蘇酥順勢鉆進去。
包廂里,自然坐著周平津和江稚魚。
但除了周平津和江稚魚外,還有趙隨舟和另外四位優(yōu)秀企業(yè)家代表,以及周平津的上司和三位同級別的同事。
不多不少,正好十個人。
可蘇酥的眼里看到的,卻只有周平津和江稚魚,甚至是連坐在他們兩個人中間的趙隨舟她都完全看不見。
一瞬的時間,她的腦海里,江稚魚和周平津之間,已經(jīng)自動產生了無數(shù)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畫面。
桌上十個人原本聊得正歡,氣氛好得很。
蘇酥突然闖進來,讓看到他的人都是怔了一下。
周平津原本正在跟趙隨舟說話,感覺到氣氛不對,他和趙隨舟都順著大家的視線看去。
江稚魚也正在跟身邊的人說話,敏捷地感覺到氣氛變了,她也抬頭看去。
“平津,這位是你的愛人吧?”
周平津的上司坐在主位上,正好對著門口,看到蘇酥,怔了一下之后,便和藹地笑了起來,“早就聽說你是個寵老婆的,沒想到……”
就在上司的話還沒有落下的時候,蘇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沖到餐桌前,將剛端上桌的一盅正冒著騰騰熱氣的烏雞湯朝著江稚魚直直潑了過去。
“啊!”有人尖叫。
“蘇酥!”
周平津驚恐的大叫一聲,當即“嗖”的一下站起身箭步朝她撲過去。
可是晚了!
滾燙的熱湯已經(jīng)潑了出去。
江稚魚被驚的瞪大雙眼,人下意識站起來往后退,腿撞到身后的椅子,椅子“咚”的一聲倒地,她也因為慣性往后倒去。
可下一瞬,一雙有力的臂膀將她撈起,抱進一個無比熟悉的胸膛里,緊緊護住。
一盅滾燙的湯潑過來,卻一滴都沒有潑到她的身上。
其他的人看著這一幕幕,都不敢置信地瞪大了雙眼,都愣住了。
“蘇酥,你——”
“啪!”
就在周平津箭步?jīng)_到蘇酥面前的時候,蘇酥再次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揚手狠狠一巴掌甩在了周平津的臉上。
力道很大,蘇酥幾乎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打得周平津的臉直接歪向了一邊。
“江稚魚,你個賤|人,臭婊子,爛貨,你為什么要這么賤,為什么到現(xiàn)在還不肯放過周平津,要跟我搶男人——”
蘇酥歇斯底里地吼了起來。
毫無理智。
像一頭發(fā)了狂的野獸,抬手指著江稚魚的方向,猩紅的雙眼死死地瞪著她,目眥欲裂,恨不得撲過去,將她撕咬的粉碎。
“姓蘇的,你他媽神經(jīng)病,你再污蔑泡泡一個字,我撕爛你的嘴!”
趙隨舟抱著江稚魚,緊緊地護著她,比冰刀更冷更鋒利的目光掃向蘇酥,那樣子同樣要吃人。
“趙隨舟,你個舔狗,蠢貨,綠毛烏龜,你敢撕我嗎?你——”
“蘇酥,夠了!”
蘇酥咬牙切齒地罵趙隨舟,周平津一聲怒吼打斷她。
下一秒,周平津拉起她就要往外走。
蘇酥不甘心,太不甘心了。
她奮力一把甩開周平津的手,又抄起桌上的一只碗朝江稚魚的方向砸過去。
可惜她砸的不準,碗飛過去,沒有砸到趙隨舟和江稚魚,卻砸在一旁正在愣愣地看戲的周平津同仁的腦袋上。
那位同仁“哎呦”一聲,腦門頓時見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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