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才已經(jīng)跟江稚魚打過電話了,也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所以又說,“蘇酥基金股票大虧,確實是隨舟搞了鬼,想給蘇酥一個教訓,不過現(xiàn)在小魚制止了隨舟,蘇酥那些虧的股票基金要不了多久會漲回來的?!?
周正成聽著,喝了口茶,臉色緩和了些許道,“不管是不是隨舟搞的鬼,蘇酥這一點就炸甚至是口不擇的性子,禍患無窮,繼續(xù)這樣下去,早晚得給平津惹上大禍。”
“所以我今天沒再慣著她,嚇了她一通,目的就是讓她改。”鹿霜說。
循循善誘不行,就只能來硬的。
“她要是不改呢?”周正成問。
“那也得看你兒子的態(tài)度,難道你還能決定蘇酥在周的去留不成?”鹿霜不答反問。
周正成一聽,又沉了臉,然后幽怨地瞪鹿霜一眼,放下茶盞,走了。
鹿霜無奈好笑,真是越老越小孩子脾氣了。
……
蘇酥在回自己公寓的路上,張明成拿了一部新的手機給她,里面,已經(jīng)裝好了她的電話卡,說是周平津吩咐的。
看著周平津讓人給自己準備的新手機,蘇酥拔涼拔涼的心,終于開始一點點回溫。
“他除了讓你給我手機外,還有沒有說別的什么?”她問。
張明成搖頭,“周公子什么也沒有跟我多說?!?
蘇酥點點頭,沒再問什么了。
周平津既然讓張明成給她準備新的手機,那是不是代表,他什么都知道了。
正猶豫著要不要現(xiàn)在給周平津打個電話,david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這回david告訴她的,是好消息。
david興奮地說,“蘇小姐,奇跡出現(xiàn)了,咱們幾乎撞底的那幾只基金股票,竟然開始上漲了。”
“是嘛!”蘇酥聞,淡淡一聲嗤笑,“那就好?!?
“蘇小姐,你得罪的是哪路大佬啊?我聽說,這波跌底之后又上漲的操作,都是人為的?!眃avid好奇。
“江稚魚?!碧K酥直道。
此刻,她對江稚魚的厭惡甚至是恨意,達到一個前所未有的。
“江稚魚?!”david驚訝,確認,“鵬城天樞集團的老板,江稚魚?!”
“是?!碧K酥聲音輕蔑得很,“難道除了她,你還認識第二個叫江稚魚的女人嗎?”
手機那頭的david聞,霎時陷入了沉默,久久不說話。
“怎么啦?”好一會兒聽不到他的聲音,蘇酥問。
“蘇小姐,您的傭金,恕我再無福消受,從明天起,您換一位理財師吧?!痹捖洌琩avid直接掛了電話。
混金融圈的人太清楚,江稚魚和趙隨舟強強聯(lián)合是一種怎樣無敵的存在。
不說其它,就一個趙氏商業(yè)帝國,就足夠趙隨舟登上國內(nèi)首富的位置了。
他一個小小的理財師,真的開罪不起。
蘇酥聽著手機里傳來的忙音,有些不敢置信地瞪大了雙眼。
david從來沒對她這么無理過?
難道就因為她得罪的人是江稚魚,他連巨額的傭金也不要了?
江稚魚就這么歹毒這么可怕嗎?
既然江稚魚這么歹毒這么可怕,那江稚魚為什么還要認慫,這么快讓她手里的股票基金漲起來?
難道,是周平津在幫她?
對,一定是。
說到底,商不能跟官斗,江稚魚再強又怎么樣,現(xiàn)在周平津一心護著她,江稚魚也不敢拿她怎么樣。
想到這,蘇酥心情頓時好了不少,當即給周平津撥了個電話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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