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就按照合同辦事,如果你有什么問題,可以咨詢相關(guān)律師。」江稚魚回復(fù)。
「江稚魚,仗著有男人給你撐腰,所以覺得我特別好欺負,是嗎?」蘇酥再次秒回,字字句句,無比彰顯著她的憤怒。
江稚魚看了,簡直哭笑不得。
這個蘇酥,莫不是瘋了吧!
前不搭后語,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做什么?
“怎么啦?”忽然,趙隨舟從江稚魚的身旁冒出來。
見她盯著手機,表情復(fù)雜,趙隨舟湊過去,目光也落在她的手機屏幕上。
看到蘇酥發(fā)給江稚魚的內(nèi)容,他頓時火冒三丈,太陽穴都突突直跳,“這個姓蘇的,簡直是作死,信不信我讓她一夜之間資不抵債,流落街頭?!?
“我信。”
江稚魚看著他,認真點頭,又笑道,“可是,哥哥,你犯得著嗎?”
“就你大度,能不能把你的大度分我一點?”趙隨舟板著一張俊臉睨著她,語氣臭臭地道。
江稚魚無奈,“10億原路退回去給她吧,退了,就毫無瓜葛了,也挺好?!?
“就憑她對你說的這些話,我也必須按合同辦事。”這一回,趙隨舟鐵了心。
總不能,什么都讓蘇酥為所欲為,她想怎樣就怎樣。
周平津?qū)λ绾嗡还堋?
但他趙隨舟,絕不會慣除了江稚魚和眠眠以外的任何一個女人。
“行吧,那你就按合同辦事?!?
江稚魚也不想再在蘇酥的事情上,浪費一絲一毫的力氣,因為,沒有必要了。
……
倫|敦。
蘇酥是因為長時間的沒有休息好加上超負荷的劇烈運動所以才導(dǎo)致暈倒的。
此刻,醫(yī)院病房里,她靠坐在床頭里,盯著手機上和江稚魚的對話框里,自己發(fā)出去的內(nèi)容,她也覺得自己瘋了。
對,她瘋了。
她如果要不是瘋了,她現(xiàn)在,怎么會這么的恨周平津,以及所有跟周平津有關(guān)的人和事。
她恨周平津,恨透了周平津。
所以,不想再沾染哪怕一絲絲跟他有關(guān)的東西。
哪怕是投資的那十億血本無歸,她也不想再跟江稚魚和趙隨舟他們一點點的瓜葛。
可是,她不甘心,她又不甘心。
憑什么到現(xiàn)在,周平津江稚魚趙隨舟他們都好好的,他們統(tǒng)統(tǒng)都好好的。
受傷的難過的有事的,只有她一個人。
她不甘心。
所以,她又翻出周平津的號碼來,撥了過去。
手機那頭的周平津正在機場vip候機室。
看到蘇酥打來的電話,他輕擰著眉宇沉吟片刻,這才接聽電話。
“喂!”
“周平津,憑什么?”
蘇酥雙眼蓄滿淚水,咬牙抖著聲音,尖銳地質(zhì)問,“憑什么到了現(xiàn)在,你們還要欺負我?就因為我無依無靠,所以,你們就不把我當人看,隨意踐踏我嗎?”
周平津手肘撐在沙發(fā)扶手上,低頭,摁壓疲憊的眉心。
聽著蘇酥帶著哭腔的失控的低吼,他一聲深深嘆息,“你又怎么啦?我沒得罪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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