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津哥酥酥?!?
周平津和蘇酥等在車外,江稚魚叫人。
蘇酥被周平津摟著,見江稚魚和趙隨舟下來車,自然揚起唇角,“小魚,隨舟?!?
“不知道你在車上休息,不該吵醒你的?!敝芷浇虻馈?
江稚魚笑,“你不敲車窗,哥哥估計得讓我一覺睡到明天早上去?!?
趙隨舟自己沒穿大衣,只穿了一件襯衫,襯衫下面是一件深色的薄薄羊絨打底衫,雙手插在褲袋里,挨著江稚魚,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身后。
他身形高大挺拔,氣場強悍壓迫,可神情卻是懶散又閑適的,整個人看起來矛盾,卻又極其的養(yǎng)眼。
就猶如海市蜃樓般,讓人遙不可及。
可他站在江稚魚的身后,一切又是那樣的和諧,般配,像是天造地設的一樣。
此刻,看著周平津那么親密地摟著蘇酥,只有天知道,他有多想去牽起江稚魚垂在身側(cè)的手。
可他不敢。
只怕挑眉向江稚魚抗議,“你就是看我好欺負唄?!?
那語氣,要多幽怨有多幽怨,要多可憐有多可憐,像是被長期壓抑的大男孩。
江稚魚回頭瞪他。
他立馬咧嘴露出一個笑,“當我什么也沒說。”
蘇酥看著他們兩個,再一次清楚地明白,江稚魚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跟周平津有什么任何不該有的感情。
因為,趙隨舟不會允許,絕不會允許。
江稚魚和趙隨舟的親密,不在肌膚上,卻勝過肌膚相親的千千萬萬倍。
是任何一個人,一件事,都無法融入的那種親密。
蘇酥是羨慕的。
她想,將來有一天,她和周平津也能這樣就完美了。
周平津好笑,“走吧,他們幾個都到了?!?
話落,他摟著蘇酥要走,但蘇酥沒跟他一起走。
她走向江稚魚,笑著挽上她的胳膊,“眠眠呢,怎么沒帶她一起來?”
江稚魚曲起胳膊由她挽上,笑著回道,“估計是知道跟我們來不好玩,所以主動要求去舅舅跟舅媽了?!?
“那爸爸媽媽一定很開心?!?
江稚魚點頭,沖蘇酥笑道,“你是沒看見,舅舅抱著眠眠迫不及待趕我和哥哥走的樣子?!?
“等以后你和平津哥有了孩子,舅舅舅媽一定寵成掌心寶?!?
蘇酥笑,“這個我信?!?
周平津和趙隨舟跟在她們兩步遠的后面,聽著她們說說笑笑,臉上都揚起柔和的笑。
到了包廂,賀璽方時序還有陸也他們都帶著另一半到了。
大家都認識,自然不用再介紹。
原本包廂就挺熱鬧的,四個人一到,包廂里的氣氛一下子更加活躍。
雖然是同一個巷子里長大的發(fā)小,但到了現(xiàn)在,身份地位卻是高低各不相同。
自然,方時序陸也他們是要巴結著周平津和趙隨舟的,他們的老婆,也是想方設法地哄著蘇酥和江稚魚開心。
方時序是幾個發(fā)小里年紀最長的,他老婆江綰一也最會來事,笑瞇瞇的像個老媽子一樣忙前忙后,招呼大家,忙著讓服務員上菜。
大家落座,只等吃了,趙隨舟卻又叫住要離開的會所經(jīng)理,又加了兩道江稚魚最近愛吃的菜,還讓經(jīng)理再上一份大麥茶。
他剛跟經(jīng)理說完,注意到對面方時序點了煙,有些不悅的眼鋒掃過去,“老方,煙掐了,今晚都不許抽?!?
正叼著煙的方時序聞一愣。
其他不知情的也都是紛紛朝趙隨舟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