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沒有想到余阮阮現(xiàn)在的情況,居然能在這地方辦生日。
    難道說還有她遺漏的地方?
    讓余阮阮還能混這么好?
    陸淮安下了車,戀戀不舍地從邁巴赫車標(biāo)移開了視線,然后看著蘇虞震驚的表情,說:“說不定這生日是江硯給余阮阮辦的。”
    蘇虞:“?你放什么狗屁?”
    陸淮安說:“蘇虞,你進(jìn)去就知道了?!?
    蘇虞根本沒把陸淮安的話當(dāng)回事,徑直走進(jìn)五星級酒店,然后走到了一個包廂門口。
    門沒關(guān),她通過門縫看見了里面的一幕。
    余文塵和余阮阮都在,而且江硯也在。
    蘇虞微微皺眉。
    緊接著,就看見余阮阮露出羞澀的表情,小聲問:“江同學(xué),我以為你不會來了呢。”
    江硯卻沒有說話,只是將給余阮阮準(zhǔn)備好的生日禮物放在了桌面。
    這個舉動讓包廂其他同學(xué)目瞪口呆。
    而這里面就有楊洲。
    楊洲直接驚呼:“所以說,江硯其實喜歡的是阮阮?那這一切就解釋得通了,怪不得江硯之前一直待在蘇家,原來是為了跟阮阮拉近關(guān)系。”
    “我就說阮阮溫柔漂亮,怎么會有人喜歡蘇虞這個公主病的女人……”
    蘇虞的臉色越來越沉,但是她又相信江硯。
    可是江硯卻不請自來,而且給余阮阮送了生日禮物。
    她生日的時候,江硯可沒有這么積極。
    江硯慵懶的聲音傳入蘇虞的耳內(nèi):“不打開看看嗎?”
    余阮阮羞澀一笑:“待會再看,江硯……你怎么突然對我這么好,難道楊洲說得是真的?”
    然而余阮阮還沒有等到江硯的回答,蘇虞一腳踹開了門。
    她雙手叉腰,臉色帶著些許憤怒的紅意,說:“江硯是我的!”
    聞,所有人都轉(zhuǎn)頭看向了蘇虞。
    尤其是江硯,明顯眼神帶著些許意味深長,嘴角微揚(yáng)。
    江硯背脊往后一靠,單手撐著下巴,桃花眼閃過些許玩味,問:“蘇同學(xué),你說我怎么是你的了?”
    一句‘蘇同學(xué)’讓蘇虞渾身一僵。
    她明明知道江硯不會對余阮阮有任何意思,但她還是腦子一片空白,幾乎是下意識地說:“你的初吻都是我的,而且大家都知道我是你老婆!你怎么能跟失憶一樣?”
    話音一落,有人曖昧地吹了個口哨。
    余阮阮坐直身子,冷笑一聲說:“我沒有邀請你……”
    話剛說完,江硯卻單手一勾,將蘇虞拉到了他的面前,薄唇一勾:“終于讓你承認(rèn)了?!?
    蘇虞一愣,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時,余阮阮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被江硯耍了。
    余阮阮說:“江同學(xué),你不是來參加我的生日的嗎?還給我送了生日禮物?”
    江硯挑了挑眉:“那你拆開看看,這個生日禮物滿不滿意?”
    余阮阮急忙拆開禮物,緊接著,就看到是一張起訴書。
    起訴人是蘇爸的名字,要求是讓她一個月內(nèi)償還十八年的養(yǎng)育費(fèi)。
    余阮阮瞳孔一縮,滿臉的難以置信。
    蘇虞這個時候倒吸一口涼氣,說:“江硯,你聯(lián)合蘇馳給我做局了!”
    江硯聲線懶散地說:“不做局,怎么讓你承認(rèn)我是你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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