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弟妹,想不到吧!你男人愛的一直都是我。澤華和澤光也都是他的兒子?!?
“有那么優(yōu)秀的兒子在,他怎么可能稀罕你生的賠錢貨?更何況你生的那賠錢貨,根本就不是顧家的種?!?
保養(yǎng)得宜的女人湊近沈知鳶耳邊,眼里滿是優(yōu)越與得意。
沈知鳶聽著女人的話,只覺得五雷轟頂。
她下意識反駁:“不可能!”
唐宛如輕笑一聲,“怎么不可能?云州心中只有我,你們新婚夜他躺在我床上,和我纏綿了一晚上呢!澤光就是在那時候懷上的呢!”
沈知鳶心里涌起一陣陣惡心。
可新婚夜她雖然醉了酒,床上有人沒人她還是分得清的。
她閉了閉眼,“那新婚夜,在我房里的男人是誰?”
聽到沈知鳶的話,唐宛如眼里閃過一抹不耐,“誰知道在你房里的是什么野男人?
反正你只要知道,云州愛的一直是我就行了。
你仔細(xì)想想,是不是除了新婚夜,他從來就沒有碰過你?”
沈知鳶心里再無僥幸。
確實(shí)如唐宛如說的那樣,除了新婚夜,顧云州就再沒有碰過自己。
她那時候臉皮薄,心里隱隱覺得不對,但也不好意思主動,更不好意思問。
后來沒多久她就查出懷孕,再后來她生下昭昭,她所有的心思都在女兒身上。
等女兒稍大一點(diǎn),她剛騰出一點(diǎn)心力,家里又出了幾件大事,再后來,他家又被舉報(bào),全家下放農(nóng)場。
72年秋,他們?nèi)蚁路?。下放沒多久,就遇上了干旱。
缺吃少喝不說,還因?yàn)樗琴Y本家的女兒,處處低人一等。
而她的昭昭,就是在那時候出的事。
想到女兒,她抹起了淚。
唐宛如看著她的樣子,笑道:“又想起你家那個賠錢貨了吧?
我跟你說,你家那個賠錢貨就是你男人故意弄死的。
為的就是把糧食省下來,好給我家澤華和澤光吃?!?
“你說你怎么那么傻?竟還相信他的話?這世上哪里有人真把侄子當(dāng)親兒子一樣疼的?你這么蠢,落得這樣悲慘的下場,倒也不冤?!?
“不過你大嫂我是好心人,看在你把家中祖?zhèn)鞯膶氊惗寄贸鰜硖嫖覂鹤愉伮返姆萆希揖妥屇惝?dāng)個明白鬼。
現(xiàn)在,你該知道的也都知道了,就乖乖下去陪你家那個短命鬼吧!不要霸占著房子了!孩子結(jié)婚還需要新房呢!”
沈知鳶目眥欲裂,恨不得生吞活剝了兩人。
可她的身體太過虛弱,根本沒辦法靠一人之力殺了她。
更何況除了唐宛如外,顧云州和她的兩個野種也該死。
“其實(shí),我沈家還有一件家傳的寶貝!”
唐宛如聽到這話,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沈知鳶毫不掩飾眼中的恨意,“你叫顧云州明天過來,我有事要問他?!?
唐宛如眼里全是不耐煩。
“我要親自問清楚,新婚夜和我同房的,到底是誰。”
沈知鳶虛弱道:“你不把他叫來,我沈家的寶貝,你這輩子就別想了。
你知道的,我沈家祖上可是出過貴妃的,后來又做了那么大的生意,就算我沈家敗落了,藏著的寶貝也不少。
我先前拿出來的那些東西,不過是沈家傳家寶里,最不起眼的兩樣小東西。
我要是不說,你們永遠(yuǎn)也找不到東西在哪里。”
唐宛如在心里咒罵了一聲,死老太婆果然不老實(shí)。
為著沈家的寶貝,她雖滿眼的不耐,最后還是去把顧云州叫了過來。
一同過來的,還有顧澤華和顧澤光。
見到沈知鳶,兩人同時露出嫌惡的表情,“沈知鳶,你竟還藏了寶貝沒告訴我們?是什么?還不快點(diǎn)說,寶貝在哪里?”>br>看著兩人也來了,沈知鳶心中滿意。就知這兩貪財(cái)?shù)墓窎|西知道消息后,會親自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