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讓窩在座椅里,雙手環(huán)胸,似笑非笑地打斷他的話,“你沒我這么會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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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賓利平穩(wěn)地穿梭在車水馬龍中,路燈透過樹蔭影影綽綽地灑進車內,照得后排兩人的神情都有些情緒不明。
溫頌一直沉默著,不知道該開口說些什么。
生氣也談不上。
選擇自己的親人,人之常情。
商郁坐在旁邊,點漆般的眸子看著她,過了許久才緩緩開口:“昨晚的事,沒有什么想問我的了?”
昨晚姜培敏暈倒的突然,上了年紀,一口氣上不來,救不過來也是常有的事。
他必須第一時間過去,確保股份不會落入其他人手中。
百分之五的股份,看似不多,但輕易變更,都會導致集團動蕩,若是被有心之人利用,麻煩事更多。
溫頌端端正正地坐著,放在腿上的手指蜷了蜷,“沒什么想問的了?!?
任何事,追著問,就沒意思了。
商郁睨著她,“真沒了?”
溫頌:“沒了?!?
“......”
要不是自己一手養(yǎng)出來的女孩,商郁真沒這么好的耐心了。
他慢條斯理地摘掉袖扣,挽起袖口,不由分說地傾身過去直接將人撈進懷里,“既然你沒什么想問的,那輪到我問了?!?
猛然短暫的騰空,再回過神來時,人已經坐在了男人的雙腿上。
溫頌身體不自然地緊繃起來,知道掙扎沒用,索性躺平了,抿了抿唇:“你要問什么?”
“這么大的事,如果不是昨晚我問你,你準備什么時候和我說?”
商郁黑眸一瞬不瞬地盯著她,“你就沒打算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