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靜蘭話里話外,意思明顯是在說溫頌懷的孩子是他的。
但是,那份b超報告上的月份......
有一個念頭微弱地在商郁心里浮現(xiàn)。
然而,剛剛浮現(xiàn),余承岸就接過話茬,“行了,溫頌自己都沒說孩子的父親是誰,你在這兒瞎猜什么?我是不舒坦他一個當(dāng)哥哥的,連妹妹都照顧不好。”
那個念頭,直接被按滅下去。
商郁自嘲地扯了扯唇角。
是啊,他在想什么。
怎么好像在奢望,溫頌懷著的孩子是他的。
他眉眼微斂,“您說得對,是我沒能照顧好小頌。”
小時候沒能照顧好她。
如今也一樣。
吃完飯,余承岸老兩口不愿意再過多打擾,堅持要回家。
也不讓溫頌他們送。
商郁只好安排商二,將人送回去。
溫頌送老師和師母到樓下時,還是忍不住說:“師母,這次的風(fēng)波因我而起,給您和老師添麻煩了?!?
孫靜蘭嗔怪地看向她,“你這孩子,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哪兒來什么麻煩不麻煩的?不許這么見外。”
溫頌彎唇笑笑,“好,我知道了。”
余承岸只憂心忡忡地看了看她的腹部,“商郁不知道這孩子是他的吧?”
“還不知道?!?
溫頌垂眼,手心搭上微微隆起的腹部。
她得先確認,商郁將來不會因為商家那位遷怒于她。
否則,這件事就沒有告訴他的必要了。
這個孩子,是她唯一的親人,她不能允許撫養(yǎng)權(quán)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