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安胎養(yǎng)神的藥。
其實她自己覺得沒什么事了,從小到大她都是這樣。
對自己的身體,得過且過。
但余承岸會盯著她,不讓她馬虎對待自己的身體。
孫靜蘭聽得云里霧里的,等溫頌回對門后,她才回過神來,問余承岸,“小頌是不是懷孕了?”
余承岸氣得不說話,臉色也是鐵青。
剛才溫頌在,他顧忌著溫頌是孕期,忍了又忍才沒黑臉。
孫靜蘭還有什么不懂的,嗔了他一眼,“怎么說也是喜事,你這是什么表情?我知道你心疼這丫頭一個人不容易,但她不是還是我們嘛?”
溫頌回到家里,回頭往對門的方向看了看。
心里也知道余承岸是心疼她。
她淺淺吐出一口氣,打開客廳的大燈。
出車禍的事,溫頌怕影響佟霧工資,瞞著沒告訴她,她這兩天又去外地出差去了。
有有被商一接去了樾江公館照顧。
家里是少見的空蕩。
溫頌在沙發(fā)坐了好一會兒后,見時間越來越晚,已經(jīng)過了凌晨,才起身進(jìn)了浴室去洗澡。
頭發(fā)剛打上洗發(fā)水,她丟在盥洗臺上的手機(jī)就響了起來。
深更半夜的,她想到特效藥的事,還是關(guān)掉水龍頭,走過去連手機(jī)都沒拿起來,就直接滑動接聽了。
來電顯示被厚厚的霧氣覆蓋著,但男人的聲音,是她熟得不能再熟的。
“開門?!?
簡單的兩個字,溫頌就聽出了是商郁。
她腦子慢了一拍,“開什么門?”
“我的房子騰給你老師他們住了?!?
男人的嗓音透著漫不經(jīng)心,“你不給我開門,我睡大街去?”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