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
溫頌也是被氣急了,抬腿就一腳踢在他的小腿骨上,“商郁,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嘶......”
商郁沒想到她真下狠手,沒有防備,被踢了個正著。
聽到她問出的這個問題,商郁氣笑了,“我想要什么,想要干什么?你看不出來,你感覺不到?”
他還能想要什么。
他想要她。
他還能想要干什么。
......
聞,溫頌的神情也是一僵。
是。
她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知道他的意思的,那天,他已經(jīng)把話說得那么明白了。
她也已經(jīng)松動了,她差一點(diǎn)就和他冰釋前嫌了。
可現(xiàn)在,她真的沒有辦法說服自己。
她小心謹(jǐn)慎地獨(dú)自過了這么多年的時間,早就不會把感情這種縹緲虛無的東西放在首位了。
她以前清楚自己最重要的事是藏拙隱忍,現(xiàn)在也很清楚自己該做什么。
溫頌盯著他,深吸一口氣,終是冷不丁問出了那個問題:“商郁,如果我和你奶奶同時掉水里,你救誰?”
邵元慈那個年代的女性,沒幾個會游泳的。
商郁也很清楚,她老人家是實打?qū)嵉暮跌喿印?
他眉心抽了一下,卻沒有回避的意思,想也沒想:“我一手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