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紙協(xié)議,她可以說是為了救佟霧,實(shí)在想不到別的辦法了。
可要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喜歡呢,又該怎么解釋。
她沒辦法解釋。
若是她現(xiàn)在承認(rèn)了什么,那將來他又一次丟下她的時候,被罵的人只會是她。
就如過去,那些人也只罵她:商郁養(yǎng)了她九年已經(jīng)夠久了,她居然還妄想賴上商郁一輩子!
見她垂著腦袋沉默的模樣,商郁猜到她在想什么,大手輕輕扶住她的后腦勺,稍一低頭,就吻上了她紅潤的雙唇。
好軟。
商郁沒有著急攻城略地,耐著性子輕吻著,一邊親她一邊說:“小九,以前的事,不會再發(fā)生了?!?
“溫頌和商郁,永遠(yuǎn)都不會分開了。”
聞,溫頌有一瞬的意外
她十六歲那年的生日愿望,他原來是記得的。
溫頌一邊攀著他的肩迎合著他的親吻,一邊憋回眼角快要溢出的濕潤,問:“商郁,你后悔過當(dāng)年丟下我嗎?”
溫頌想,她可能也并不是個多么堅(jiān)定的人。
至少在和商郁的事情上,她好像做不到像過去想的那樣,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可能說到底,她想要的只是高貴的太子爺在她面前低下尊貴的頭顱,在她面前承認(rèn)一次,他不該丟下她。
她或許就能既往不咎。
他們或許就能重歸于好。
可是這一次,她也照樣沒有錯過商郁眼底的怔忡。
如她那年生日許完愿,對上的眼神幾乎一模一樣。
還沒等到商郁的回答,轎車突然緩緩?fù)7€(wěn),中央隔板降下之前,溫頌慌忙離開商郁的身體。
商二回過頭道:“爺、小姐,到餐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