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溫醫(yī)生,霍讓給霍家透過底兒,是余承岸的入室弟子,學(xué)醫(yī)至今十五年了。
但她沒有借著余承岸入室弟子的這個身份,四處招搖,而是沉心靜氣地在明安醫(yī)館坐診了幾年,在患者那兒的口碑特別好。
也不知道這個沈明棠,哪里來的底氣和溫醫(yī)生相提并論。
見沈明棠還是有些不服的樣子,霍京澤索性和她交了個底:“我母親雙腿殘疾,已經(jīng)坐了十幾年的輪椅了,你還能治嗎?”
什么?
沈明棠滿臉錯愕,不敢置信地看向溫頌,“你什么時候能治殘疾了?!你為了和霍家搭上關(guān)系,這種謊話都敢說出口......”
“我一直都能治。”
溫頌笑了下,語氣淡淡地開口:“技不如人,就把你打各種小算盤的時間,放到精進(jìn)自己的醫(yī)術(shù)上!”
話落,她與霍京澤不約而同地走進(jìn)電梯間,不再去理會被保安攔下的沈明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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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棠神色難看地從霍氏離開后,當(dāng)即回了公司,把趙賢德叫到辦公室。
“雙腿殘疾了十幾年的人,你有幾成把握治愈?”
沈明棠越想,越覺得這個事太匪夷所思!
雙腿殘疾了這么多年的人要是都能治好,溫頌的名聲怕是早就和余承岸一樣響徹整個華國了。
哪里還需要這樣費勁地搞什么藥物研發(fā)。
光是給那些慕名而來的豪門世家治病,就夠她血賺。
趙賢德皺眉,“幾成把握?”
“對,幾成?”
“一成都沒有?!?
趙賢德拉開椅子在她對面坐下,“剛受傷不久或許能試上一試,但十幾年過去,我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