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頌有一種一拳打到棉花上的崩潰感。
她索性也不介意和他撕破臉了,惱羞成怒地開口:“我說了,我有別的事。周聿川,你如果非要這樣,我不介意現(xiàn)在就打電話給商郁......”
她其實(shí)也不知道,現(xiàn)在再打過去會不會有人接,只是想著,周聿川應(yīng)該多少會有些忌憚。
見她會因?yàn)樗羞@么一點(diǎn)的情緒起伏,周聿川彎了彎唇,看著她雙頰因?yàn)閻琅l(fā)白里透紅,雙眼也愈發(fā)靈動明艷。
明知道她現(xiàn)在無比抵觸自己,周聿川還是不受控制地想要靠近她。
哪怕,相比過去帶給她的那些傷害,他所能彌補(bǔ)的只有萬分之一。
周聿川薄唇微抿,打斷她的話音,“商郁已經(jīng)回來了?!?
“你不是要找他幫忙查你父母的死因嗎?中午,他也會去我和岑野他們約的那家餐廳,你正好可以當(dāng)面問問他?!?
商郁回來了?
溫頌狐疑地抬頭看向周聿川,“你是不是又在騙我?”
商郁明明說了,四天后才回來。
算時間,也還有三天。
看到她眼中的質(zhì)疑,周聿川無奈地開口:“我有沒有騙你,你去了不就知道了?林家人親自定的包廂,已經(jīng)對外說了,是談林知嵐和商郁的婚事。”
溫頌的指甲無聲地劃過指腹,聲音很輕:“知道了?!?
所以,他提前回來了。
但因?yàn)槊χ劵檎摷薜氖?,沒有時間給她回一個電話。
還是說,他本來告訴她的時間,就是刻意延后過的。只是為了讓她這個情人,能夠識趣一點(diǎn),別影響他的人生大事。
臨近中午時,周聿川讓人送了好些套高奢品牌的當(dāng)季女裝過來。
溫頌隨便換了一套,就和他出門前往餐廳。